方有容大罵特罵法門教,“現在的社會居然還會有邪教組織,簡直太恐怖太喪心病狂了!還好案子破了,該死的邪教被端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葉賦沒說話,她想起了談栤玠右手的無名指被切斷的事,會不會也是法門教干的?會不會因為那次她堅持要報警舉報?
想到這,葉賦坐不住了,直接起了身,往外跑去。
方有容愣了下,隨即喊道“葉賦,你去哪兒啊?你飯還沒吃完呢。”
去哪兒?當然是去找談栤玠。
談栤玠此時正在教室里,他剛做完一套試卷,準備去食堂吃飯。自從兩人確定關系后,葉賦經常時不時的來找談栤玠一起吃飯,但也不是每天,偶爾也會陪方有容一起吃飯。
愛情需要經營,友情也是。要不然方有容天天一個人吃飯,也太可憐了。
方有容雖然性格大大咧咧的挺外向,但是在交朋友這一塊卻不太行,目前為止,方有容只有葉賦這么一個好朋友,她的內心里也只把葉賦當朋友,葉賦要不跟她一起吃飯,她是絕對不會找其他人一起吃的。
她倒是想和史上飛一起吃飯來著,但是史上飛的身邊從不缺一起吃飯的人,別的不說,他那兩個跟班就和他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她上次去找史上飛,想借著一起吃飯的名義順便把她特意為史上飛求的玉觀音送給史上飛,卻不想,史上飛壓根沒收,只說了句,“我不戴這么娘們兮兮的東西。”
方有容面上不說,卻被這話傷的不輕,也不再去找史上飛。
“你怎么來了?”談栤玠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問。
葉賦昨天中午和他一起吃飯的時候就說過,今天中午不能陪他一起吃飯。
葉賦沒說話,跑過去,拿起談栤玠的右手,盯著他右手的無名指看。
那里,已經拆了線拔了鋼釘,但是三分之一處卻有一道鮮紅的疤印,葉賦知道,這個疤印會伴隨著談栤玠一輩子。
“都是我不好。”葉賦眼睛一紅,帶著哭音道。
談栤玠怔了下,隨即用右手反握住葉賦的手,“和你沒關系。”
他的右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想恢復到沒受傷之前,那是不可能的,甚至連正常彎曲都挺困難,此外,每到陰天下雨天,那里都會隱隱作痛。
“就是我不好,我當時就不應該讓你報警舉報。”葉賦使勁忍著,才沒讓眼淚掉下來。
談栤玠明白了葉賦話里的意思,他說“不是因為那件事。”
葉賦明顯不信,談栤玠一直瞞著不說,只說遇到壞人了,最近還有比法門教更壞的嗎?
談栤玠猜出了葉賦心里所想,他道“我那天在街上遇到搶劫的,他帶了刀。”
“哪個不長眼的敢搶劫你?”葉賦瞪大眼睛問。
“不是搶劫我,是別人。”
葉賦明白了,“也就是說,你是因為見義勇為受傷的?”
談栤玠輕“嗯!”了一聲。
“那個壞蛋被抓到沒有?”
“嗯。”
聞言,葉賦為談栤玠自豪驕傲的同時更心疼了,她將談栤玠的右手放在嘴邊,吻了吻無名指上的疤印,“下次,你……要小心點。”
她想說下次你別見義勇為了,但又覺得這樣說不好,話到嘴邊又給改口了。
“嗯,吃飯了嗎?”談栤玠問。
葉賦摸摸肚子,“沒吃飽。”
她剛才就吃了幾口飯,自然是沒吃飽的。
“去吃飯吧。”談栤玠牽住葉賦的手,往外走去。
葉賦看著她和談栤玠牽在一起的手,歡快的應了一聲。
談栤玠看了眼重新眉開眼笑的葉賦,彎了彎嘴角,沒說話。
其實,他剛才撒謊了,他根本沒有見義勇為,而是被四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