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賦使勁的用力的絞盡腦汁的回想,也想不出她寫的有哪里感人,更別提能感動到談栤玠了。
談栤玠是誰啊?除了她二哥葉詞能一較高下外,估計找不到其他能比談栤玠哭點和笑點都高的人了。
談栤玠沒接葉賦的話,而是起身,道“跟我來。”
“去哪里?”葉賦不解。
“找你的班主任。”談栤玠道。
“找他干嘛啊?他又不會相信我。”葉賦沒好氣道。
“我有辦法。”談栤玠道。
“你有辦法?什么辦法?快和我說說。”
然而,不管葉賦怎么問,談栤玠就是不說,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高一六班的教室里,正在低頭刷題的李縈突然聽班長朝她道“班主任讓你現在去他辦公室一趟。”
李縈點點頭,將桌子收拾了下,便起身往外走去。
方有容看著李縈,沒好氣的啐了一口,用不大不小的聲音故意道“抄襲狗!”
李縈聽到了,但面色不變,繼續往外走去。
小雞的辦公室里,此時除了小雞外,還有葉賦和談栤玠兩個人,李縈目不斜視,走了進去,叫了聲班主任。
小雞面露難色道“有件事我今天上午就發現了,這次征文大賽,你和葉賦交上來的文章,除了一些地名和稱呼不一樣外,其他的都一模一樣。因為你比葉賦早一天交給我,我就把葉賦的文章退給她了,但是現在葉賦一口咬定文章是她寫的,而且有談栤玠作證,我就犯難了,所以把你叫過來了,想聽聽看,你怎么說?”
李縈還是那四個字,“是我寫的。”
葉賦氣的直咬牙,這時,談栤玠開口了,他問“既然是你寫的,那文章里的這些事情,是你虛構的還是真實發生過?”
這話讓李縈的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但面上卻不顯,她選擇了一個相對保守又安全的回答,“有些是我小時候經歷過的,有些是虛構的。”
談栤玠繼續問“哪些是你小時候經歷過的?”
李縈回想了下文章里的內容,說“我和小時候的玩伴一起抓知了、掏鳥窩、偷西瓜,還有夏天晚上停電,一個樓的人都聚集在院子里乘涼。”
“就這些?”
“就這些。”
“你小時候的玩伴是誰?叫什么?你們一起去了哪里抓知了、掏鳥窩、偷西瓜?”談栤玠盯著李縈,問。
李縈沒想到談栤玠會問這些,而且問的這么細,這些是她沒有預料到的,也完全沒有絲毫準備,于是她模棱兩可道“我,我……不太記得了。”
“剛才你說這些事是你小時候經歷過的,現在又說不太記得了,別的不太記得,連小時候玩伴的名字也不記得了?”談栤玠嗤笑一聲,繼而問葉賦,“你記得嗎?”
“我當然記得。”葉賦抬了抬下巴道“我小時候的玩伴小名叫小結巴,大名叫丁歸期,我們經常去樹林里抓知了、掏鳥窩,偷西瓜是偷汪爺爺家的,因為汪爺爺種的西瓜又大又甜。”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談栤玠問李縈。
李縈在短暫的驚慌之后,又鎮定了下來,“這些不管是誰都可以編造,我們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言下之意,葉賦剛才的那些話都是葉賦編造出來的,編造一個小時候的玩伴的名字,再編造一個汪爺爺,而在場的其他人,根本無從分辨真假,畢竟誰也不認識什么小結巴、丁歸期和汪爺爺。
然而,談栤玠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李縈大驚失色,他說“我就是丁歸期。”
聞言,葉賦的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小雞問“你不是叫談栤玠嗎?怎么又叫丁歸期?”
“丁歸期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生父去世后,我媽帶著我改嫁了,談栤玠是我繼父給我取的名字。”談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