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孟浪回道“或是,嘶下官好像是聽見御史大人,說好大,真大什么的。也不知道,御史大人他,究竟意有何指。”
“咳咳咳,是啊是啊。”
耗子一本正經的說道“當時,卑職也聽見,御史大人說,他想品鑒一下那個什么好大的物什卑職也不知,那到底是何物。”
耗子一邊說,一邊扭頭。
看著正在朝這邊走過來的泰佳娃。
臺階上、臺階下的一眾官員,都忍不住順著耗子的目光,看了過去
“胡說!爾等宵小之徒,竟敢,竟敢血口噴人!”
這下子。
監察御史是徹底忍不住了。
只見他氣急敗壞的嘶吼道“長史大人,眾位同僚,我詹某人,平日里的為人,你們難道不清楚嗎?我乃圣人子弟,豈是那種齷齪下流之輩?”
你平日里的為人?
嘿嘿,就像一只綠頭蒼蠅,成天圍著大伙兒轉。
雖說也沒見你弄死誰,但人人都被你惡心的不要不要的!
“吁”
“切!”
“嘁——”
這一次,所有的官員們,都異口同聲的,發出一陣陣的噓聲!
監察御史,緊緊捂住急劇起伏的胸口。
嘶啞著嗓子哀求道“你們,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吾自幼苦讀圣賢書,豈會”
“得了吧你。”
一位四品紅袍官員,斜著嘴角。
不屑地朝監察御史道“老夫在地府掌管刑律數百年,什么樣的衣冠禽獸沒見過?唉,可惜呀可惜,沒想到唉!”
說著。
那官員還擺出一副‘你看上去濃眉大眼,一臉正氣,怎么是那種人呢’的表情。
惋惜之情,溢于言表。
“詹御史,這個人吶,不怕犯錯誤。”
地府吏部郎中,捋著花白的長須。
語重心長地對監察御史道“犯了錯誤不打緊,改了,還是我等的好同僚嘛!”
話說,皇帝還有幾門窮親戚。
監察御史自然,也是有他的至交好友的。
像海瑞那種,純粹靠自己單打獨斗混朝堂的人,千百年來,就那么一位。
此時。
一位五品官員,出列上前,攙扶著搖搖欲墜的監察御史。
扭頭對臺階上的高階官員們,開口道“長史大人,諸位上官,此事,不能聽信一面之詞,還是請匈奴王庭差,給大家說一說,此事的前因后果罷!”
泰佳娃蹦蹦跳跳,來至眾官員面前。
嘻嘻一笑,伸手就勾住孟浪的手臂!
真的,挺好!
眾官員齊齊移開目光,只是偶爾用眼角余光,瞟一眼罷了。
大庭廣眾之下,直視人家一位姑娘,不好。
嗯,很不禮貌。
匈奴女子,向來敢愛敢恨。
泰佳娃當眾挽著孟浪的手臂,數十位匈奴人,倒覺得沒什么。
但在場的一眾地府官員們,倒是吃了一驚。
但轉念一想,那位被挽住手臂的七品官員,這也算是為邦交,做出了貢獻嘛!
在大義面前,這些小事,又算得了什么呢?
忽略。
自動忽略不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