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后一截水芹吃下去,擦擦嘴巴道:“既然族長說你贏不了,你最好承認贏不了夸父,如果一定要贏,你首先就要比族長高明才可以。”
睚眥想了一下道:“族長說過,沒有打不敗的敵人,如果有,一定是我的方法不對頭。
所以,赤陵,我有機會在水上擊敗你,也有機會在陸地上擊敗披上重甲的夸父。”
赤陵撲哧一聲笑了。
“族長還說過,不要做以卵擊石的事情,人,有時候要學會敬畏,尤其是敬畏強者,在水上,我們魚人部就是強者。”
睚眥干嘔一下,又吐出一口清水道:“是我沒有想到戰勝你們的辦法,而這個辦法一定會有,我會慢慢找出來的。”
赤陵嘿嘿笑道:“每天能在水里凌虐你們一遭,我覺得挺好的,終于把你們在岸上凌虐我們的這口惡氣給出了。”
睚眥見自己的伙伴一個個都把水吐的差不多了,就吆喝一聲,帶著他們一步一挪的回紅宮去了。
“你是一個魚人,為什么總想著在陸地上戰斗?兒子,在陸地上戰斗的事情不屬于魚人。”
一個肚皮高高聳起的母魚人從柳樹后邊艱難的走出來對赤陵道。
赤陵看一眼又懷孕的母親,淡淡的道:“族長說過,人類只有把自己訓練的更快,更強,跟高,才能在以后的歲月里征服自然,利用自然,否則,終將受大自然控制,活不出一個精彩的模樣來。
另外,我才是魚人部的族長,你不應該告訴一個族長什么是應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