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豫貴妃,花招月與江玉暖皆不由自主地輕嘆一聲,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們找了許多地方,可卻連一個活人的影子都沒找著,也不知,她到底藏在哪里?”花招月有些喪氣地說道,“事到如今,我們只好先回尚書府,再想想別的辦法!”
說到這里,他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望向童青青,似乎欲言又止:“水星,你和云風,你們……”
“你說我跟沈大哥啊,嗨,我跟他能有什么?。俊蓖嗲喙恍?,笑聲爽朗,“人家有自己喜歡的姑娘,而我,也一直只是把他當成兄長而已,你們不要想歪了哈!”
“云風有自己喜歡的姑娘?”花招月與江玉暖都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我們怎么從來沒聽他提起過?”
“嗨,這種事情,你們不問,他哪好意思提,再說,你們就是問了,人家也不一定肯說!”童青青笑道。
“說的也是!”花招月看起來似乎有些失望,“本來,我還在替他感到高興,以為終于有個人能知冷知熱地陪在他身邊照顧他。這么多年來,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門派里,也不愛跟人打交道,總是獨來獨往,潛心修行,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
“等等,你方才說,他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童青青打斷了他,問道,“他難道就沒一個走得近一些的師妹,或是師姐什么的?”
“據(jù)我所知,應該是沒有,”花招月道,“在山上時,除了對師父好一些,而對其他人,他連多說一句話都不愿意。也就是你出現(xiàn)在這段日子,他的話才漸漸多了起來,而且看他對你也挺好的,我還以為……”
“打住,打住,”一聽對方又要把她與沈云風往一處想,童青青急忙又打斷道,“沈大哥對我可沒有那個意思,這事,以后你們千萬不要再提了,萬一被他聽到了,說不定還會以為是我故意制造和他的緋聞呢!”
“他喜歡的姑娘如果不是你們門派里的,說不定就是其他門派的,又或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什么的,總之,跟我肯定扯不上半毛錢關系!”頓了頓,童青青又仿佛在自言自語似的補充道,“就是不知道,這位幸運的姑娘究竟是誰,說實話,我還真想看看她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半柱香后,幾人又重新來到沈云風的身邊。
這時,沈云風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許多,可花招月還是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元神受損,體內(nèi)的靈力也所剩無幾,便又忍不住再次問道:“云風,按理說,以你的修為,斬殺一條魔龍應該是不在話下的,退一萬步講,就算你拿不下它,你也不至于傷成這樣,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將大半的靈力渡與他人了?”
“沒有!”沈云風推開他的手,緩緩站起身,淡淡道,“我說了,是這魔龍?zhí)珔柡α?!?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應該就是已故魔尊的坐騎黑魔龍?!被ㄕ性聢猿值?,“師父說過,當年,魔尊死后,他的坐騎黑魔龍也就此失去了蹤跡,真沒想到,原來它竟藏匿于這魔鏡之中,倘若師父所言不虛,那這條魔龍的修為,就遠在你我之下……”
“當年它的修為是不怎么樣,可如今二十多年都已經(jīng)過去了,怎還可以同日而語?”還未等他說話,沈云風又冷聲道。
見從他口里問不出什么,花招月也不再自討沒趣,他抬手掐了個手訣,喊了一聲“開”,那道消失的銅門便又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順著那道銅門,幾人回到了豫貴妃的臥室。花招月抬手又掐了個手訣,銅門瞬間又變回了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銅鏡。
花招月親自將這面銅鏡用布包好,又貼上了符篆,這才帶著眾人謝別了李公公,坐上了早已為他們備好的馬車,離開了皇宮!
自從回到了尚書府,沈云風一連數(shù)日都只呆在自己的屋內(nèi),足不出戶。據(jù)他所講,只是為了修養(yǎng)身體,恢復靈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