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風(fēng)的臉?biāo)⒌囊幌戮图t了,可他卻不放手,依舊緊緊的拉著童青青不放:“答應(yīng)我,以后一個人不要到處亂跑!”
“哎呀,知道了,真啰嗦!”童青青嘴上不耐煩的敷衍著,心里頭卻樂開了花,她感覺自己離系統(tǒng)給她的任務(wù)又進了一大步!
畢竟,對方開始關(guān)心自己的耶!實在是可喜可賀!
接下來,童青青把事情始末,包括蝙蝠妖所說的話都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然后在沈云風(fēng)的幫助下,她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樓玉竹的閏房門口。
“砰”的一聲,童青青抬起一腳,踹開了緊閉的屋門!
一見來人,正孤影獨酌的樓心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手中的玉瓷茶盞也應(yīng)聲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想不到我還能活著回來吧?尊敬的豫妃娘娘!”童青青笑瞇瞇道。
樓心竹一聽,嬌軀微不可察地顫了顫,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鎮(zhèn)靜下來,十分勉強的牽起嘴角,輕輕一笑:“藍方士在說什么呢,心竹怎么聽不明白?”
“我說,豫妃娘娘這么自欺欺人有意思嗎?那蝙蝠妖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豫妃娘娘還死不承認(rèn),難道真以為自己霸占了別人的軀體還能瞞天過海?”童青青望著她,笑得溫和可親,可眼神卻異常凌厲,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威懾力。
在童青青的注視下,樓心竹似乎開始心虛起來,好半晌,她才故作鎮(zhèn)定地揚起臉,倨傲地掃了對方一眼,冷冷道:“什么蝙蝠妖,什么霸占別人的軀體?無憑無據(jù)的,藍方士這般信口雌黃,無中生有,就不怕我叫人拔了你的舌頭?”
童青青知道對方心虛,便故意說道:“哦?那么,樓心竹,樓小姐,你敢不敢再與我去一趟仙女廟,去那蝙蝠妖當(dāng)面對質(zhì)?”
果然,樓心竹一聽,便急得臉紅脖子粗,她一甩衣袖,惡狠狠道:“我不去!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你說去,我就得聽你的?”
“不去也行,”童青青無所謂的笑道,“反正,花大哥他們照樣有辦法辨別你的真?zhèn)?,讓你原形畢露!?
說罷,她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可她剛走到門口,卻又停了下來,扭頭望向樓心竹,神色有些復(fù)雜:“對了,豫妃娘娘的尸體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枯井里找到的!我聽沈大哥說,娘娘死得可真慘,全身皮膚爆裂,血肉模糊,慘不忍睹,連皇上看了都忍不住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住口!”樓心竹尖聲吼道,“別說了,我不想知道這些!”
“行,你若是不想聽,那我就不說了,對了,你要不要進宮去送送她,好歹你們倆曾經(jīng)親如姊第妹,無話不談……”
“我不去!”樓心竹全身顫栗不已,她一手撐著茶幾,一手指著門外,有氣無力地喃喃道:“你滾,你給我滾……”
晚上,花招月與江玉暖終于一臉疲憊地回到尚書府,倆人在聽童青青講完今天的離奇遭遇后,皆是一驚:“你是說,樓心竹其實是豫貴妃?”
“嗯,那個蝙蝠妖是這么說的!”童青青點了點頭。
“想要弄清楚樓心竹身體里藏著的究竟是誰其實并不難,這件事,就交給我們來辦!”花招月說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臉狐疑地望向沈云風(fēng),欲言又止。
沈云風(fēng)則若無其事地端起面前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
見對方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花招月終于忍不住了:“云風(fēng),今日在宮里,你突然神色慌張,不告而別,是不是你已經(jīng)察覺到水星有危險?可是,你怎么會知道……”
他說到這里,猛地想起方才童青青說的,是那根羽毛在關(guān)鍵時刻救了她,忙對童青青道:“把你的琉璃墜子拿過來讓我瞧瞧!”
童青青沒有多想,直接摘下掛在脖子上的那只小琉璃瓶,遞了過去。
花招月剛拈起那根小小的羽毛,就覺那羽毛上靈力洶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