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皇上說了,只要是與他相關人等,全部都要羈押。”領頭的士兵冷冷回道,看來,他對這個解釋并不買賬。
“我說的蒙登是我們的一個遠房親戚,我們從來就沒見過面,只知道他是個六十多老人,我覺得,他應該不是那個朝廷欽犯蒙登吧?”童青青還是試圖與這個不知所謂的蒙登撇清關系。
“那個朝廷欽犯蒙登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來人,把他們倆抓起來,等候審問!”領頭的士兵大手一揮,向手下的士兵吩咐道。
“啊?”童青青這下子徹底傻眼了,這簡直是比被雷連續(xù)劈兩次還要倒霉啊。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自己嘴巴上狠狠的抽上兩巴掌,你好好的說個什么名字不好,非說什么蒙登,還說什么六十多歲,更重要的是你這一說一個準,你咋不去當算命先生呢?
“等等、等等。其實我是瞎編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什么蒙登!”見兩個孔武有力的士兵過來架起自己,不由得慌了,她心一橫,想,干脆就直說了吧,說不定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要是真進了監(jiān)獄,那別說性命危在旦夕的蘇庭越了,就連自己,可能都難逃一死。
“現(xiàn)在才想起把自己擇干凈,是不是晚了點,你當我是傻子啊?給我綁起來,帶走!”領頭的士兵不分由說的命令道。
“我真的不認識什么蒙登,而且我哥哥就要死了,你們把他抓進去,也審問不了啊?”童青青急得快要真哭了。
“這個可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帶走!”那士兵頭頭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向前走去。
“冤枉啊,冤枉啊,我真的不認識什么朝廷欽犯!更不認識什么蒙登!”被反綁住雙手的童青青大聲叫喊著,她走兩個士兵的中間,逃脫不得,只好做著無力的抵抗,希望這些士兵能夠網開一面。
蘇庭越也同樣被兩個士兵架在中間,他的腦袋向前聳拉著,雙臂直直下垂,兩只腳無力的在地上拖拽著,拖出兩條淺淺的印子。
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了一陣很有節(jié)奏的馬蹄聲,而且聲音似乎還越來越近。不一會兒,大家就都遠遠的看到兩個人分別騎著一匹高大的駿馬飛奔而來,長長的白色披風在身后咧咧翻飛。
“吁——”待兩匹駿馬快接近他們時,馬背上的兩個少年皆往后拉扯韁繩,馬很快就停了下來。這兩個少年看上去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走在前面的那個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劍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睛烏黑如墨,鼻梁高挺,十分帥氣,后面那個稍微遜色一點,但也是英姿颯爽,二人皆衣著華麗,看上去英俊瀟灑,氣宇不凡。
那領頭的士兵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看那兩個少年的穿著打扮皆不像普通人,而且腰間還都戴著玉佩,心想應該是哪家的王公貴族,便不敢有所怠慢,恭敬的作揖道:“請問二位公子有什么事嗎?”
“這兩個是什么人?”前面的少年冷冷問道。
“哦,他們是朝廷欽犯蒙登的親信,我等奉皇上之命,凡是與蒙登有瓜葛的人,通通都要關押審問!”領頭的士兵答道。
“不,不,我根本不認識什么蒙登!”童青青一聽,忙著急的朝他辯解道。只一眼,童青青便愣在那里,這名少年,竟如此眼熟,似乎曾經在哪里見過一樣。
那少年冷冷的目光在童青青的臉上掃了一下,又緩緩地落回到那士兵的臉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才可是她親口承認,這里所有的人皆可做證!”領頭的士兵昂首挺胸,理直氣壯的答道。
“我沒有,是你血口噴人!就想抓我們回去好交差。他們都是你的人,當然是聽你的,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童青青毫不示弱。
那領頭的士兵壓根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居然敢反咬一口,氣得腦門直充血,沖過去就在童青青的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罵道:“你這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