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等我?”童青青一愣,“難道又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彩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下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在童青青的一再追問之下,她才吞吞吐吐的答道:“有傳言說,讓雅拉公主中毒的‘鳳凰香’,可能,應(yīng)該,就藏在姑娘的木匣里。”
“胡說八道的話,你們也信?”童青青松了一口氣,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因為除了姑娘的木匣子,府里其他的地方都找過了,所以……”
“當真其他的地方都找過了?后花園里的花草樹木難道也都一一翻開仔細找過了?”童青青臉色沉了沉,顯然對大家的無端猜測感到有些不悅。
“這,倒沒有!”
“既然沒有,那他們憑什么就認定這東西會在我的木匣里?簡直無稽之談!”童青青邊說邊繼續(xù)往前走,仿佛根本就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可沒走多遠,就見到雅拉公主坐在走廊邊的一個涼亭下,雅拉公主似乎突然擯棄了平日的穿衣風(fēng)格,反常的穿了一身簡單素雅的米白色衣裙,外披一件雪白長袍,頭上戴著一頂寬沿的白色帽子,把整個額頭都遮得嚴嚴實實。臉上,依舊蒙著一層金色的透明面紗,渾身上下,只露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
她雙手托著腮,目光呆呆的注視著前方,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而她身后的兩側(cè),則各立著兩名粉色衣裙的婢女,四名婢女一直低著頭,似乎和她們的主子一樣,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童青青已然走到她們的身邊。
“清芷見過公主殿下!”童青青對著那個包得嚴嚴實實但看起來卻依然十分俏麗的側(cè)影福了福道,“清芷剛從宮里回來,讓公主久等了!”
聽到了她的聲音,雅拉公主終于把臉轉(zhuǎn)了過來,輕輕一笑,聲音依舊如天籟那般:“沒事,反正我在屋里也悶得慌,在這里透透氣也好!”
童青青看著公主那張蒙著金色透明面紗的臉,微笑著說道:“雖然公主的氣色看上去比昨日好多了,但畢竟還未完全康復(fù),有什么事讓下人來叫我過去便好,實在不必親自跑一趟!”頓了頓,她又接著問道:“不知公主找清芷有何要事?”
“其實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不過,我覺得我今天還是親自過來一趟好一些,畢竟這關(guān)乎阿芷姑娘的清譽。”說到這里,雅拉公主突然收起笑容,死死盯著童青青的雙眸,“這府里的傳言,想必阿芷姑娘已經(jīng)聽說了。說實話,這樣空穴來風(fēng)的傳言,我是絕對不信的,可是,你應(yīng)該也知道,人言可畏這個道理。”
“那公主最終還是懷疑這事與我有關(guān)嗎?”童青青也收起笑容,語氣淡淡。
“當然不是,我只不過是想幫阿芷姑娘洗清嫌疑而已。”透明的面紗下面,雅拉公主似乎微微揚起了嘴角,道,“再說,我也很好奇這木匣里裝的究竟是什么寶貝!”
“既然公主想看,那我現(xiàn)在就讓人去把木匣子取過來打開便是。”說著,童青青便要轉(zhuǎn)身離開。
“且慢,等人都到齊了再說吧!”雅拉公主見狀,立刻阻止道,想了想,她又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別誤會,我也只是希望能幫你完完全全的洗清嫌疑而已。阿芷姑娘,你也坐會兒吧!”
“這么說來,公主完全是一片好意,那清芷就先謝過公主殿下了。”童青青露出一個十分禮貌的微笑,坐到了雅拉公主的對面。
一盞茶不到的工夫,就有下人來報,說趙王殿下和阿古以及陳太醫(yī)他們到了。
“來得這么快,看來,人言果然可畏!”童青青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便隨著雅拉公主起身前去迎接。
大家見到公主后,紛紛對她表示關(guān)心和問候。寒暄過后,大家都不知道應(yīng)該再說什么,氣氛開始變得有些緊張與尷尬起來。
阿古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笑著開口道:“其實我覺得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