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城內。
周不疑慵懶墨跡的穿戴上了自己的衣服,隨意的用涼水洗了一下自己的臉了之后,一只手拿起一旁的毛巾,隨便的擦拭了自己的臉頰,哪怕是擦完了之后,下巴上還有一些水珠,周不疑也懶得理會這些,隨手將毛巾扔在架子上,而后推開房門便是走了出去。
“喲,世子殿下,您今個起的倒是怪早啊。”
忽地笑正在院子里面和苦木兩人坐在石墩上,二人面前的石桌上面則是擺放著一張棋盤,顯然的。
這兩個家伙,現在正給這里下著圍棋。
好笑的挑了挑眉毛,忽地笑打弄著周不疑這還睡意惺忪的雙眼,有些笑意的笑了幾聲,然后兩根手指指尖撥弄著一枚白色棋子,至于一旁的苦木,也是因為周不疑的出現而將視線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周不疑的身上,眼神中略有擔心的看著現在這副著裝的周不疑。
如今的這個天氣,秋風已經是會讓人感到一些寒意了,而周不疑的穿著,只是一件簡單的單衣,連一件像樣的外套都沒有,這若是放在了別人的身上的話,苦木肯定是連搭理的想法都不會產生,但是這件事放在周不疑身上的話。
苦木,就很難不去擔心。
于是乎,苦木突然站起了身子,一路繞過還有些迷瞪沒有睡醒的周不疑,走進了屋子。
苦木的這一舉動正讓忽地笑有些發(fā)愣發(fā)呆的時候,很快的,苦木又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只不過這次苦木走出來的時候,只見到他的手上這時候已經是捧著一件黑色外套,走到了周不疑身后,苦木將外套小心翼翼的套在了周不疑的身上。
替周不疑穿上了這件外套之后,苦木還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周不疑的身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周不疑,然后微微的點了點頭,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后,苦木這才重新回到了那塊石墩上,而后面色不變的冷著臉看向臉部有些抽搐的忽地笑。
“愣什么?還沒有決定好下在哪里?”
“啊啊啊,哦哦哦,天元天元。”
忽地笑有些沒有從這剛剛從自己面前發(fā)生的一幕景象中回過神來,而苦木突然開口對他問了這樣的一句話,倒是讓他有些更加的不知所措,沒怎么作思想,就瞅準了棋盤中央的一塊空地,將白子落在了天元的位置上面。
忽地笑的這一步棋剛一落下,苦木便是挑著眉有些無奈的眼神瞥向忽地笑。
忽地笑還在迷迷瞪瞪的時候,苦木的黑子便是落在了棋盤的另外一出。
黑子落下,苦木冷言說道
“你又輸了。”
四字一出,恰巧這個時候周不疑也是擦著眼睛走到了棋盤這里,剛剛好的周不疑就是清楚的看到了忽地笑的那一步棋,有些愣神了一會兒,然后頓時就捧腹大笑著一只手指著忽地笑,大笑著嘲諷其說道
“笑死我了,你這家伙怎么回事,就連我這個不甚懂什么圍棋的小孩子都看的出來,剛剛那一步落在天元的話那必然是必死無疑啊,你這,腦子是怎么長的啊,真的是笑死我了。”
直到周不疑連著大笑了幾聲之后,忽地笑這才從剛剛的這一幕接著一幕回過神來,他的嘴角開始微微的抽搐,神色接連的變了又變,眼神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這張棋盤。
他又不是傻子,況且他忽地笑的棋術說實話是算得上不錯兩個字的,雖然不至于是什么大師什么的,但是就算是對上一些學過幾年圍棋的棋手,忽地笑還是有自信絞殺對方的。
這一落子天元,簡直是臭的不能再臭,就如周不疑所說的一樣,但凡是有些腦子的人,都可以從這場棋局看的出來,落子天元,是最為明顯且最危險的取死之道。
“行,這局,我輸。”
這幾個字從忽地笑的嘴巴里吐出來的時候,周不疑是可以明顯的聽得出來,在說這幾個字的時候,忽地笑的牙齒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