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皇宮內(nèi),乾公公微微彎著腰,與李敦民將大皇子與李自成兩位皇子在酒樓的事情與他說了一番后,只見李敦民冷聲笑了笑,而后挑了挑眉,將手中的奏折索性仍在了案板上,道
“這些小家伙們啊,也算是長大了,一個個的這些小心思都有了,不錯不錯,哈哈哈,還真是讓朕欣慰呢?!?
聽著李敦民這么說,乾公公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神色,只見他有些不解的眼神看向李敦民,李敦民察覺到了這抹詫異的眼神之后,他也是抿嘴輕笑了一聲,一只手端起茶杯飲下了一口茶水,這才繼續(xù)說道
“這些小家伙們身為皇子,生在帝王家中若是還想著兄親弟睦的話,那朕反而是會為此感到頭疼的,畢竟皇子不爭便是不務正業(yè),最后的下場也往往不會多么的好,元吉他本身就是一個不錯的孩子,若不是當年承乾的天資盎然的話,朕說不定還真的是會將儲君之位囑意與元吉,畢竟這個孩子在一些方面上與朕還真是有不少相像的地方。”
李敦民在說這番話的同時,神色有些說不出的輕快,看的乾公公不禁咽了口口水。
陛下這話說的,還真是有些,生猛的過分了,不過待得乾公公細細想來的話,李敦民所說的這話還真是挑不出來什么大毛病。
“元吉性子沉穩(wěn)且有些梟雄之象,只是整日里的城府太過于陰沉,而承乾的性子則是太過于單純直接,雖然聰慧卻很少思來想去細細琢磨一件事的前因后果,至于自成,他的性子,則是有些跳脫的過分了。”
李敦民長嘆了一口氣,光是他的這三個兒子每個人的性子都是差的大得很,理論上若是讓他正常選擇的話。
他是會在現(xiàn)狀的基礎上,立李元吉,也就是如今的南離帝國長皇子為儲君,而李承乾呢?參考風不平就好了,培養(yǎng)成為一位南離帝國皇室的武道標桿即可。
但是現(xiàn)在李承乾還未曾將自身的光芒徹底的展現(xiàn)出來,再加上現(xiàn)在李敦民還正值春秋鼎盛之時,完全不需要為了立儲之事大費周折,好好的等著未來的發(fā)展就好了。
李承乾缺少的歷練太少,而李元吉則是因為經(jīng)歷的太多而導致城府過深,這兩個人,都是需要時間來沉淀下來自身的劣性。
現(xiàn)在這個時期的南離帝國可是正值恢復鼎盛時期國力的關鍵時期,無論是這一任的離帝李敦民還是下一任的離帝也好,都是需要認認真真好好挑選出來一個最優(yōu)秀的繼承者才行。
一碗水端平很難,但是李敦民現(xiàn)在卻是想要拼了命的做成這件事,他這一任離帝的功績很少,能夠被世人所夸贊的地方也近乎沒有,但是李敦民心中并沒有一分一毫的怨言,只因為他的心中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在一個什么樣的境地。
收攏權柄,將過往時代南離皇室所逸散出去的權柄一步接著一步的收回他們皇室,這是一個需要花費挺長時間的任務,所以李敦民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份準備。
當然了,除去李元吉李承乾以及李自成之外,這一代的南離皇子們還是有不少出色的皇子的,就比如那其中的李商隱。
雖然讓上書房的老師們?yōu)橹^疼無法言語,但是有關于李商隱自身的才能那是不可否認的,畢竟就算是江陵城的文人雅士們對于李商隱也是會另眼相看的。
七歲作詩,九歲文學之名傳自金陵城內(nèi)外,現(xiàn)如今年齡不過未出閣的年紀,但是卻已經(jīng)有了小詩仙之名。
但是啊,李商隱在政治上面卻宛若是一個天生的白癡一樣,對于政事他是一竅不通也是從來就沒有過這方面的心思,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離帝李敦民雖然同樣喜愛自己這個孩子,但是卻從未將其視作儲君之位的人選。
畢竟要是按照李商隱的這個性子的話,若是將他扶上了儲君之位,那么下一代的南離帝國究竟會變成什么樣,那還真是無法想象。
由一個純碎的文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