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咱們。”
軍營外,項燕苦著一張臉,就像是苦瓜一樣的就這么瞧著正在聚精會神打量著不遠方正在與周瑜攀談的羅藝幾人。
聽到項燕說話,周敦頤扭頭看向項燕,輕聲道
“怎么了?”
項燕伸出手指了指羅藝身旁手提一桿長槍一臉玩世不恭模樣的羅成,他皺著眉頭說道
“王爺,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看的,反正不知為何,在看見那個北艮小將之后,我這心里總是感覺有些不得勁。”
“哦?”
周敦頤順著項燕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當他看見了一臉戲虐神情的羅成時,他這也是不由自主的輕笑了一聲,而后搖了搖頭重新看向項燕,對其說道
“你啊,還真是會挑人,那小家伙哪里是什么北艮小將啊,那可是北艮如今這一時代里面天資最為卓越的小輩了,怎么說呢,若非是羅藝他們刻意隱藏的緣故,那小家伙現在在北艮的地位想來也會與苦木差不了多少。”
聽著自家王爺竟然對羅成有著那么高的評價,項燕楞了一愣,隨即他便是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咽了口口水之后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王爺,您這說的,是不是有些太過于夸獎那家伙了?那家伙我怎么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家伙,最多也就是,長相有些俊俏,氣勢有些囂張罷了。”
“哈哈哈,你還是嘴硬,孤可不相信你這家伙的眼界看不出來羅成那小家伙的出眾之處,嘖,若論修為的話,恐怕就算是苦木也不會是羅成的一合之敵呢。”
周敦頤大笑著,伸出手縷了縷自己的些許胡須。
而他的這番大笑,也是引起了不遠處羅藝他們的注意。
羅藝向著周瑜點了點頭后,便是帶著羅成,二人來到了周敦頤的面前,在見到周敦頤時,羅藝微微行了一禮,謙遜的對其說道
“外將見過南離周王。”
周敦頤連連擺了擺手,笑瞇瞇的看著羅藝道
“羅帥可莫要如此說,孤不過是一王爵罷了,若是國內之人見到孤對孤行禮倒是無妨,不過現如今正值戰場之上,羅帥身為北艮軍帥,與孤的地位乃是平起平坐的,何來高低之分。”
羅藝也是再度點了點頭,周敦頤這話說的也是不失公頗的,他自己心里面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但是他之所以會毫不猶豫的向周敦頤行了一禮的原因,只是單純的因為他心中對于周敦頤的敬佩之意罷了。
畢竟拋開王爵身份的話,周敦頤本人那可也是名震天下的南離名帥,而他羅藝如今初次掌兵,在遇見這等成名已久的名帥,自然的也是要以后學子弟之禮行之的。
“周王今日隨公瑾兄來北艮軍營,是否是有些需要交代與本帥的?”
羅藝仍舊是謙遜的態度,當然了,如此謙遜的態度,自然也是引起了站在他身后羅成的些許不悅。
畢竟羅藝在羅成的心中地位那可是非凡的,就算是在北艮國內,能讓羅藝這般放低姿態與其交談的人也是不多。
而且北艮國內能讓羅藝這般姿態的人,羅成基本上也是認識的。
但是如今冒出來的這么一個南離周王爺竟然就讓自家大哥這般的拉低姿態,嘖,羅成的這個小暴脾氣啊,還真是有些受不住了。
不過好在羅藝也是及時的發現了身后羅成的不對勁,只見他一只手抓住了羅成握著長槍的手臂,而后扭頭冷冷的瞪了羅成一眼。
周敦頤又不是瞎子,這些事情他自然也是察覺出來了的,只見他輕笑了一聲后,裝作并沒有看到這些似的一樣回答道
“倒也是沒什么要交代羅帥的,畢竟這趙奢的鐵桶陣一時半會孤也是沒有半分的破解之策,只是今日想來北艮軍營拜訪一二,看上一眼羅帥的練兵之法罷了。”
周敦頤在回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