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還是因為李承乾的心氣仍然尚存,即便是經過了這么將近一年的軍旅生活,他在本質上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他李承乾還是那個心高氣傲的南離皇子。
可能在他李承乾看來,軍略一事這么一些時間來講,他也理應是可以學得一些皮毛的,就算沒有皮毛吧,但那也差不多可以說得上是略知一二的。
可是事到如今,李承乾卻還是自感自己在軍略方面還是一個門外漢的地步,這樣的處境也就讓他一個從小到大都被冠以天才知名的南離皇子受到了深深的挫敗感。
當然了,李承乾自我所擔心的這些事情在司馬錯此時聽來,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事情一樣,只見他忍不住的嗤笑了一聲,而后眼神當中略帶譏諷的笑意看向一臉疑惑不解眼神的李承乾。
對上了李承乾的眼神之后,司馬錯舔了舔嘴唇后這才說道
“殿下啊,你啊,嘖,怎么說呢,您莫非這是將帶兵打仗這些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嗎?”
司馬錯強忍下自己的笑意,他現在的內心可謂是都要笑瘋了。
還真是好家伙啊,原來在這位殿下的眼中,帶兵打仗這些事情原來是這么簡單這么容易就可以學會的嗎?
才不到一年的時間竟然就是想要學會一些皮毛?哈哈哈,這這這,這屬實是司馬錯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李承乾一懵,他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道
“司馬將軍,難道,孤說的不對嗎?這都已經快要一年時間了,孤卻一丁點皮毛都沒有學會這些方面的東西,這難道不是孤太過于愚鈍在這方面上毫無天資了嗎?”
李承乾撓了撓頭,在他的眼中看來,仿佛這件事就像是理所應當的一樣。
但是司馬錯卻是忍下自己的笑意,一邊笑著一邊微微的搖了搖頭,他挑了挑眉后,語重心長的對李承乾說道
“殿下啊,您這著實是將這些事情想的太過于簡單了啊,哈哈哈哈,這才不過一年的時間,怎么可能會如此容易的學會軍略皮毛,這,就算是本將當年,那也是跟在白鎮軍和周王爺的麾下呆了好一陣子之后,這才略微的學得一些皮毛,并且在其中本將也是跟隨在周王爺麾下經歷過當年的那一場大戰,從那一場大戰當中經歷了血與肉的考驗,這才在日后有了獨領一部的資格,您這,才哪到哪啊。”
司馬錯說完這話之后,眼神當中的戲虐之意盡顯無疑。
他這話也是夸張了,因為從他最開始跟在白起麾下的時候直到后來跟在周敦頤的麾下,這其中也是有好幾年的時間。
在十余年前的那場大戰之前,司馬錯也已然是從軍了十余年之久,但是因為這十余年里面,司馬錯卻也是沒有經歷過特別浩大的戰役,所以在一定方面上,司馬錯當年的時候還是有些稚嫩的。
更別提在此之前,司馬錯還只是白起的副將而已,他從來都沒有享受過獨自領一軍的待遇,他在白起身旁所作的事情大多也就是給白起出謀劃策,或者是按部就班的訓練著軍隊。
南離帝國在訓練軍隊上面,可是有著一套密不外傳且高效的獨特法子。
也是依靠著這個法子,這也就使得了南離帝國哪怕只是一個縣軍的戰斗力也是可以穩勝中原絕大多數雜牌軍隊。
可以很明了的說,就算是現如今吳起他們的這支中原軍隊的戰斗力,也不一定能夠勝的過南離帝國隨隨便便的一支縣軍。
當然了,這也是在兵力數量同等且將校水平同樣的情況下了,畢竟再怎么說吳起可是能夠一手創立并且帶起來魏武卒的男人,他帶兵打仗的水平,那也堪稱是魏國年輕一代當中的翹楚,就算是不少魏國的老將,估摸著都是不如他吳起。
而司馬錯呢?
他當年之所以能夠幫助白起訓練軍隊的原因也就是因為他對于南離帝國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