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門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韓王放下手中的毛筆,抬起頭來看著站在對面的花辭樹。
花辭樹點點頭。
“回大王,有關于書生門的事,屬下已經吩咐離火去交涉了。”
“離火啊?讓他去交涉,呵,花辭樹,你還真是會挑人。”
韓王輕聲一笑,緊接著,他便是拿著手中的毛筆,而花辭樹也是自覺識趣的上前為韓王研墨,沾了沾墨汁,韓王繼續道
“如何?讓離火去,是有什么其他的安排嗎?”
“屬下,并不想讓書生門太過于矯情,若是我等一味的低頭,實在是有失體面,畢竟我等大韓,怎能屈居與書生門一介世外宗門勢力之下。”
花辭樹硬著頭皮,讓離火前去交涉,這也算是他的一個大膽冒險,而若是韓王這里不同意的話,那他可就是要背責任的。
不過,韓王聽到花辭樹這么說了之后,也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并沒有表示任何的不對。
“這個安排,還不錯,寡人這里沒什么意見,花辭樹,且放下心思去做吧。”
花辭樹連連點頭。
只要這里得到了韓王應許的話,那他也就可以放開手去處理書生門的事情了。
他今日在來此之前,怕的就是韓王對于自己的安排不滿意,因為若是如此的話,他到最后也是只能換人的。
離火的性子莽撞且一根筋,讓他去與書生門交涉,這本身就是花辭樹的一些主觀看法而已。
他說的話也沒錯。
韓國又不是什么小國,更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可以過來隨意欺負的國家。
就算是放眼整個中原,韓國那也是三大國之一的強國。
區區一介書生門,頂頭了也不過就是一個隱世大宗門而已,哪來的能量足夠讓韓國乖乖的向他們低頭認錯?
想都不要想。
韓國還不至于會向區區一介勢力低頭,最起碼,像書生門這種體量的是絕對不可能。
“如何?花辭樹,今日來此之前,是否想過寡人會不應許此事的后果?”
練習著毛筆字,韓王輕聲問道。
而在聽到韓王的這個問題之后,花辭樹的面色也是變得有些惆悵了起來,他苦笑了一聲,繼續研著墨汁,道
“不瞞大王,這件事,屬下確實是提前設想過,說實話,若是大王不同意屬下的這個安排的話,那屬下的底線也只能是將人選從離火換為別水了。”
“換成別水?因為他的頭腦清醒,還不至于讓寡人的顏面丟失太多?”
花辭樹點了點頭。
“無論如何,此番白面書生的到來,雖然至今都是不知道有何意思,但是有關于百年前的那樁丑聞,屬下也覺得早就應該向書生門道歉,只是,道歉歸道歉,大韓的顏面,是不能有任何損失的,所以,若是離火去不了的話,屬下的底線也只會是別水。”
韓王挑了挑眉,饒有一些意思的斜眼看向花辭樹。
“你這家伙,倒是看起來想要將寡人都給安排進去的意思呢?”
花辭樹聽到韓王這么說,連忙就要下跪。
“大王千萬莫要如此想,屬下,屬下是萬萬不敢有這種想法的。”
這邊花辭樹剛剛跪下,可是另外一邊,韓王則是放下了手中的毛筆,伸出手將花辭樹重新的扶了起來。
“得了得了,別在這里裝模做樣了,寡人還不知道你這個家伙腦袋里面成天裝的都是一些什么東西不成?這件事寡人本身就沒什么意思要怪罪與你的,你也別多想。”
不過扶起來了花辭樹之后,韓王便是白了對方一眼,繼續說道
“但是你這家伙可莫要想著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