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手?以你的實力,只要略微出手,血滴子的那些家伙,豈會是你的一招之敵?”
南飛彥皺起了眉頭,像是對于白面書生的這個回答有些不滿意。
“為何要出手?”
然而,白面書生卻只是隨意的一笑,而后繼續說了下去。
“若是出手的話,豈不就是打草驚蛇了嗎?”
“可是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你的出現,打草驚蛇?你難不成認為你回歸南離的事情是什么秘密不成?”
南飛彥的臉色慢慢變得有些不悅了起來,在他看來,白面書生所說的這番話,實在是太像是一些沒什么必要的推辭了。
可是,白面書生只是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微微抿了一口茶水,搖了搖頭,道
“我說的打草驚蛇,與你所說的,并不是同一種意思。”
在聽到白面書生的這話之后,南飛彥便是露出了一抹疑惑的眼神,不過這也是對的,畢竟他著實是沒有聽明白白面書生所說的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白面書生放下茶杯,有些唏噓的說道
“我的出手,固然是可以打破現有的格局,可是南飛彥,你可曾想過,我光是單單的出現在這新鄭城,諸如血滴子這些的諸國勢力就已然是不敢再有什么造次的想法,這對于你們錦衣衛來說,是一件好事嗎?或者說,你認為我會常駐在中原嗎?”
白面書生的這話,倒是有些提醒了南飛彥。
只見南飛彥挑起眉毛,神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明悟了起來。
他慢慢的,也是理解了白面書生話中的意思究竟是何般。
“看樣子,你也明白了我究竟是什么想法吧?這樣就好辦了,你既然明白了,剩下的,也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白面書生無奈的笑了笑。
“錦衣衛終歸是勢單力薄,光靠你們一司,監察天下?除了南離國內之外,剩余的天下分部能夠做到的,恐怕也只有是調查一些情報吧?”
白面書生打趣似的口味看向南飛彥。
而南飛彥則像是被戳中了痛楚似的,面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
“你看,看樣子,倒是我說對了,你們錦衣衛就算是重視如中原分部,最多也就只能派遣一位九品前來坐鎮罷了,九品固然強大,可是放眼整個中原,又能算得了什么呢?遠的不說,就說那魏國朝不休,南飛彥,你有多大的把握,能穩贏那個家伙?”
白面書生接二連三的問句,讓南飛彥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
“我的雙眼看得出來,朝不休那個家伙距離我們這一境界是真的只差那臨門一腳,他不過就是在刻意的積壓著自己的修為增長而已,而他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自然也是很簡單,無非就是想要在九品之時便是邁入刀道宗師之境,而后雙境同升,一下子便是踴躍為天下強者之一,可是你南飛彥呢?不過是初入九品而已,就連根基到現在都是有所不穩吧?你的這份修為在對上朝不休,還真是有夠遜的,雖然我不知道你當日在面對朝不休的時候是通過什么手段來遮掩下來了自己的修為,可是你遮的了一時,遮的了一世嗎?”
南飛彥咬了咬牙。
良久過后,他抬起頭來,眼神之中的堅毅之色總算是有了一些動搖,他猶豫了一番之后,最終這才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緊接著說道
“你看的很透徹,甚至不止是朝不休,就連血滴子的花辭樹,我也未嘗能夠可以穩操勝券,更別說現在的血滴子,已經不僅僅只有花辭樹一人坐鎮了。”
南飛彥苦澀的一笑。
現如今的血滴子,光靠勢力來看的話,中原錦衣衛就算是鼎盛時期,也就是還沒有遭受到前陣子的圍攻之時,即便是那時候的錦衣衛中原分部,恐怕也斷然不會是現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