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飛彥皺著眉頭,看著坐在他對面對著他莞爾一笑的朝不休。
“你來尋我有什么事?”
然而,朝不休卻是笑了笑不說話。
這下子,南飛彥的神情則是變得有些奇怪了起來,他眼眸中神色一閃,自感有些不對勁。
“有話就說,如此躲躲閃閃的,朝不休,你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即便是南飛彥的話是這么說的,不過朝不休卻仍然還是什么話都不說。
緊接而來的,便是長久的沉默。
二人的沉默間,就連呆在一旁伺候著的張二黑都是不由得感覺到周圍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這二人,真的是有些不對勁。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之后。
只知道待得桌子上剛剛還在冒著熱氣的茶水都是沒有熱氣之后,朝不休這才是緩緩張嘴開口說道
“午時過后,你們錦衣衛,就沒有什么計劃嗎?”
“午時之后?呵,韓國的大朝議,與我錦衣衛有何關系。”
南飛彥冷笑一聲。
看樣子,這個朝不休今日前來找尋自己,是想要就韓國這個午時之后的大朝議來說些什么呢,說不定,這個家伙還想著借自己的手干些什么事,這也并不是說不定的。
總之,這個朝不休,雖然不過是魏國的一介閑散修士,可是在南飛彥的眼中,就是這個閑散修士,自己卻是不能有著任何的放松警惕。
朝不休可不簡單。
“嗯,這倒是,不符合你們錦衣衛的辦事方法啊,原本我還以為,此番韓國大朝議的時候,是你們錦衣衛將會針對韓國的一輪行動最好時機,嘖嘖嘖,哦,也對,似是那般的錦衣衛,只有上一位執掌中原錦衣衛的南千戶才有那般計量,哎呀呀,可是似南大人您這樣的,卻是變了個味呀。”
朝不休說的這話,似是有些嘲諷的意味,又更是有些戲虐般的神情夾雜其中。
這也是讓南飛彥聽的哪哪都感覺不舒服。
“你是什么意思?”
南飛彥雖然對朝不休始終沒有放松警惕,但是他也是同樣不會選擇對朝不休這個家伙有什么拐彎子的打算。
有話,就直說,他不打算兜圈子,沒必要,實在是沒什么必要。
“我啊?沒什么意思啊,只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而已,哈哈哈,不過南大人辦事穩妥,卻是與上一位南千戶相比,宛若是兩個相差甚大的行事風格,這樣的南大人,手下的那些錦衣衛們,真的能夠安穩聽信在您的手中嗎?”
朝不休這可就有意思了,他句句都是充滿著濃厚的火藥味,這實在是讓坐在對面的南飛彥冷笑連連。
朝不休這個家伙,呵呵,若是有機會的話,自己非要將這個家伙給活剝了不成。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還是算了。
“朝不休,你應該知道,白面書生吧?”
南飛彥冷不丁的話鋒一轉,結果啊,倒是沒有讓朝不休的神色有任何的變化。
“白面前輩的威名對于我而言自是如雷貫耳,南大人言語之中提及白面前輩,這又是所為何意啊?”
說著這話的同時,朝不休還是笑著看向南飛彥。
奇怪了。
南飛彥眉頭一皺。
朝不休這個家伙,怎么在聽見了白面書生的名號之后,神情竟是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個家伙難不成不知道白面書生的修為之強嗎?
不對。
按理來說,若是朝不休這種級別的修士,對于一代至強的實力,那可是有著清楚認知的,可是,現在無論如何看來,朝不休這都實在是看不出來有什么懼怕白面書生的。
這實在是,太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