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書生,我始終有些搞不明白,你對于朝不休和那個花辭樹,是不是,太過于友善了?”
南飛彥皺著眉頭,看著此時坐在他對面正在緩緩飲茶的白面書生。
這也算是他這段時間以來最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情了。
朝不休和花辭樹,一個魏國人,一個韓國人,而白面書生卻是對他們二人的事情格外的上心,尤其是對于朝不休。
白面書生這家伙竟然都是選擇了指點出來了對方的一些迷津。
這實在是讓南飛彥看來,感到有所十分的不解。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他理解的有什么錯誤,還是說他有什么事情不知道。
他們三者之間,到底存在著什么樣的關系?
要知道花辭樹這家伙可是韓國血滴子的統領,執掌著韓國血滴子上下大小的一切事務,前些日子將南離錦衣衛中原分部重創的幕后黑手,可就是由花辭樹一手促成的。
而朝不休這家伙雖然在以往的日子里面,對南離倒是沒有做出來什么有所危害利益的事情,可終究朝不休也算得上是一個魏國人,對于南離帝國,他也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在一定條件之下,對南離出手。
這兩者無論如何看起來,都實在不像是什么能夠與南離搭上關系的家伙啊,并且若是論其它方面的話,他們南離在未來,都是會對與韓魏兩國或許有著直面沖突的。
這就著實是讓人有些不理解了,最起碼現在在南飛彥這里,他是挺不理解這件事的。
而反倒是白面書生,這時候則是不慌不忙的微微一笑,緊接著便是挑了挑眉說道
“南飛彥,你的眼界,使得你的格局被禁錮在一定的范圍之內,原本我以為你現如今坐上了錦衣衛的千戶之位后,眼界和格局會是有所提高的,可是現如今看來,這倒是我想多了。”
白面書生這句有些戲虐口味般的話語,讓南飛彥聽到了之后,不由得連連皺眉。
“白面書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陳述客觀事實罷了,指點朝不休和上心花辭樹,這兩者,我心中都是有數的。”
白面書生飲盡了杯中的茶水,他搖了搖頭看向窗外。
他身為當代至強之一,所處在的位置,能夠看到的一幕,自然也是與南飛彥有所差距。
或許在他看來,指點朝不休的一些迷津,使得他原本停滯不前的道路有所改善并不會有什么影響,因為即便是朝不休繼續向前前進,最后也是無法對他白面書生構成任何的威脅。
可是對于南飛彥而言,這就并不是什么好消息了。
本身現如今的朝不休單論修為的話,在中原大陸也是有數的強者,若是中原的那些沉睡下來的老怪物們沒有任何動靜的話,朝不休自然而然的也就可以被稱之為是中原最強者。
而反倒是南離錦衣衛在中原的分部。
現在其頂尖的戰力無非就是只有一個南飛彥,而南飛彥現如今甚至都連九品上都是未曾邁入,如何能夠稱得上是朝不休的對手?
要知道朝不休即便是在九品修士中那都是可以排的上是天下前五之列,并且還不會是第五,因為這個所謂的前五之列,也就只能算得上是一個較為籠統的統計罷了,似是這種排行,朝不休與那些與他一樣,并列為前五的九品修士,那可皆算得上是位居與天下各地的一些威震一方的強大修士。
他們之中,又有幾人能夠交的了手呢?
換句話來說,更為直白的來看。
朝不休既然放眼整個中原九品之中都是能夠毫無疑問的排為第一,并且就連白面書生在看見了朝不休的身手之后都是對其贊嘆有加。
如此看來的話,起碼在白面書生的這個評判標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