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念與貧道當初,更多的意義,不過就是震懾罷了,全鎮門派上一任掌教在任期間,若非是有你這個老家伙的坐鎮,清平觀,早就已經是無了。”
清平道士搖了搖頭,他看著那漂浮在老家伙身旁四周的道年,難免的,就是有些苦澀。
“當年你離開觀中,將這般數量的道念毫不猶豫的便是交托到老夫身上,這畢竟也是給予了全真一門不少的威懾,使得他們也不敢貿然行動,所以,這道念,這么多年過去了,貧道也是沒有真正使用過幾次,自然的,也是沒有減少的跡象。”
清平道士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
別看他現在將話說的這么風輕云淡,但是對面的這個老家伙,卻是可以從清平道士的這話之中,聽出來許多的危機。
畢竟,這個老家伙曾經還是清平觀主的時候,有關于全鎮門的威脅和咄咄逼人,他自然是知曉的。
若不是有著他這一個地師坐鎮清平觀的話。
全真門會容許在自家的山頭上有其它道門的矗立嗎?
而想了想。
清平道士在當初接受清平觀的時候,不過也就是人師的造詣罷了,那般的水平,又是如何可能能夠將全真門逼的仍然不敢對清平觀出手呢?
若非是當初他在臨走之前將體內的大半道念傳與清平道士的話。
清平觀,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哪里還會有如今的景色?
光是看著那山下的上百號清平道觀弟子,這老家伙的心中,就難免的有些遮掩不住的喜悅。
命輪一說,自己還真的是將清平觀托付給了一個正確的人啊。
這才不過幾十年的光陰,他就已然是將清平觀從一個只有十幾余人的小道觀,發展成為了如今的這幅規模。
著實是,突飛猛進啊。
“這些年,你很難,老夫,看得出來。”
老家伙干啞的嗓音,說出了這話,而在他這話說出口了之后,清平道士,這也是雙眸不由得變得有些濕潤。
是了。
雖然在他的眾多弟子面前,他仍然是那個德高望重,與清平觀而言乃是定海神針一樣的人物,可是在這個老家伙的面前。
他,終究還是卸下了心中的心防。
畢竟,這個老家伙,才是清平觀真正的締造人物。
“如此之多的道念損失,縱然是幾十年光陰過去了,這般的流失,想來也是對你這老家伙的道意進展有了龐大的阻攔吧,貧道如今將其物歸原主,你,也可以順利繼續向前了。”
強忍著心中的一抹淚意,清平道士微微吐出了一口氣。
與修士不同,他們道門的道士走的道路,是日積月累,以道念,道意的積累和提升,來換取境界的提高,造詣的深入。
而對于任何一個道士而言,他們自身的道念,那可是不能肆意交托與旁人的物品。
若是道念損失嚴重的話,稍有不慎,說不定都是可能會跌落境界。
而在當初的幾十年前,這個曾經的清平觀主一口氣便是將自己的大半道念傳與清平道士,隨即而來的,便是他的境界,險些就是跌入人師。
若非是他早在地師之境多年,早已是根基穩定的話,那個離開清平觀前來云中之南的,可就不是一個地師了。
畢竟這個老家伙,當年那可也是有著沖擊半步天師的天資的。
這一番的耽誤,那可就是幾十年的光陰。
清平道士這也是看得出來。
在這幾十年的光陰中,這個老家伙的境界,始終還是停留在地師之境,雖然說這些年來是有些恢復不假,但是無論如何恢復,他卻還是與幾十年前,相差了一段不小的距離。
“重新吸收了這些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