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中原諸國,還是南離帝國,哪怕是北艮方面,也是在北艮小皇帝的提議之下,在北艮五大世家的牽頭之后,派出了一支精銳前去協助搜查。
可,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剎那之間,有關于周不疑和苦木失蹤的傳聞也是在一時之間席卷了近乎整個天下,在這段時間里面,有關于他們二人的傳聞,那可是說什么的都有。
但是傳的最為厲害的,那就當屬是有關于中原騰蛟以及劍神山這兩方勢力聯合出手而為之的傳言
而也正是因為這則傳言的傳出,所以這也就使得了中原騰蛟以及劍神山這兩大勢力在這段時間里面也是不得不親自向南離登門拜訪,就為解釋此事。
不過,至于后續的事情發展?
那便是中原騰蛟的底牌盡數展露在南離眼皮子底下。
中原騰蛟隱世且盜竊天機而穩固而來的至強修士,如今身處金陵城內,只為將己身騰蛟與此事摘干凈。
而至于劍神山?
劍神山,以劍神山大長老為首,將敖字輩優秀弟子盡數帶去金陵城內,自設圈禁,縱然是高傲如劍神山大長老,在這般的事情之下,也是委曲求全的想要避免南離的怒火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但,待得年底到來。
雪花飛落,天地之間,在此刻也儼然是被蒙上了一層白色的面紗。
在一處庭院內,一青衣束發男子正盤膝而坐,而在他對面的,則是年紀稍長,有著些許白發的老者雙眸渾濁的看向擺在他們二人正中央的一張棋盤。
這棋盤也是有所不同,與常見的十九路不同,這張擺在他們二人面前的棋盤,乃是罕見的二十一路。
青衣男子指尖捏子,雙眸有些恍惚的看向已是死局的棋盤,他咬了咬嘴唇,捏子的手掌,在這個時候都是有些顫動。
即便是此時此刻亭外乃是飛雪落下,可在青衣男子的額頭之上,卻是能夠發現些許的汗珠浮現。
那白發老者干巴巴的一笑,手掌盤弄著自己腕間的佛珠,原本渾濁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一抹清明,他抬起頭來,有些狡黠的看向青衣男子,有些戲虐的口吻對其說道“敗局已定,李承乾,這般的垂死掙扎,可實在是不像是你這般人的性子啊。”
原來,這束發的青衣男子,竟然便是如今南離的二皇子,李承乾。
不過,這個時候的李承乾,面色看著卻是有些蒼白的毫無血色,他聽著老者的這話,原先準備落子的手掌,卻是又顫抖了起來。
不過,顫抖一二之后,李承乾卻始終還是選擇落子邊角,定下了一線生機。
看著棋盤上的這微妙變數,白發老者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隨后便是迅速落子,再度封殺了李承乾的這一線生機。
“何必呢?這樣做,能有什么意義呢?”
“我只求一問。”
然而,在這時的李承乾,卻是閉上了雙眸,道出了這話。
“若是有關于周敦頤的事情,李承乾,你應該去問你老爹,而不是來找一個行將就木,只能呆在皇陵討酒打滑的老頭子。”
白發老者譏諷的一笑,隨后在李承乾落子之后,便是不再給對方留有任何逃竄的余地,一子落,勝負分。
“皇權,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讓人神志不清的權力,縱然是執掌與圣人之手,亦是如此。”
白發老者起身,草鞋踏入雪地之中,一道冷風刮過,老者的白發在這一刻,盡顯無疑。
“可他們是兄弟。”
李承乾雙眸死死的盯著棋盤,雙拳緊握,仿佛對于老者所說的這話,他有著百般的不認似的。
“皇帝,可是這個世界上最自私的生物了,小承乾,別說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縱然是同父同母,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