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墻下,月色闌珊,墻外的花瓣隨風入城內。“墨云你到底”小珺被墨云打橫抱著,斷斷續續的囈語,“你到底有沒有喜歡我”,他的腳步頓了頓沒有回答她,小珺不依不饒,一雙迷醉的雙目湊近他,“你真好看。”她的發絲輕撫著他的側臉,說著又埋入他的懷中,“還很好聞。”,帶著酒氣的芬芳襲人而來。
她這副模樣直勾起他內心深處僅有的幾分獨占欲,懷中的女孩更加貼近他,面紗垂下了一角,露出她緋紅的臉頰,微風拂過,墻外的幾枚花瓣綴在她身上,“殿下,你若再這樣鬧下去,我便把你鎖在府中。”不讓任何人看到你這樣。
“好啊,讓讓你鎖,但你你都不說你喜歡我,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她闔上雙眼倚在他胸口。
“喜歡”
女孩傻傻呵呵笑了一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也喜歡我,你你騙不了我”
小珺忘記自己是如何回府的,她只隱約記得自己不顧瑾朔的阻攔,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便匆匆與他道了別。沒錯,自己喝斷片了。那么,也只可能是墨云把自己抱回來的了。
第二日,小珺坐在鏡前偷瞄著為自己梳發的他,依稀憶起昨晚似乎自己對他說了些什么,醞釀了許久,她清咳一聲開了口“昨晚,我是不是與你說了些什么。”,墨云靜靜的搖了搖頭,面沉如水,“那那就好。”小珺松了口氣,想到夢中的情形,一時間空氣局促的讓她有些無法呼吸。
皇城紅瓦白墻,蟬鳴衰敗,卉心殿內有人開始不安了起來。
“姑母,我前些日遇見一怪事。”安丹婷扶著卉妃走在白墻下,她壯著膽子道“婷兒前些日遇見一個奇怪的女人,自稱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宮中有這樣的人嗎?”,卉妃一聽“皇后”二字臉瞬時冷下來道“皇后身邊人多了去了,有什么特征嗎?”安丹婷愣了愣,將自己與那神秘女子的一二訴與卉妃聽。
“前些日子,有個小乞丐偷了婷兒的東西,我本想打死他,誰知來了個女子亮出個金貴的鐲子,說是要賠給我”她頓了一聲,突然想到自己是在姑母身邊,滿面討好道“婷兒一看那鐲子與姑母十分相配,便想拿來孝敬姑母您。”卉妃顯然愛聽這種話,勾了勾丹唇示意她說下去。“誰知她欺騙婷兒根本就沒有給我,前些日可算讓我抓到她了,她竟說那鐲子是皇后娘娘賜予她的。姑母也知道的,婷兒從小單純又心善也不知是真假,怕讓姑母為難,只好放走了她。”
卉妃越聽心里越犯嘀咕,“皇后賞賜的鐲子?什么鐲子?”卉妃問道,安丹婷觀察著卉妃的臉色,不祥預感漸漸升起,小心翼翼回答道“就就是金制的,鐲上雕著好像是羽毛狀的東西,還有一顆寶石。”,卉妃眼角跳了幾下,當即黑了臉“那是金翎鳳羽,慶寧公主的東西怎會讓你撞見?”
“這這,定是那個女騙子偽造的!”安丹婷表面陪著笑,心里早已大驚失色,飛快的敲著鼓。卉妃半晌沒有吭聲,隨即道“這慶國哪有人敢動慶寧公主的心思。”她望向遠處,只能隱約看到公主府的紅瓦白墻。
安丹婷知曉自己惹了姑母不快,灰溜溜的退出了卉心殿。待她走后,卉妃伸手招呼來一名心腹侍女道“去給我查查齊小珺最近的行蹤。”
“是,卉妃娘娘。”
齊小珺,你果然是在偽裝。
就這樣,由于上回醉酒,小珺在公主府上安生了幾日,她本以為她釣的“魚”很快會上鉤,但等了幾日也未等到,小珺甚至于有些坐不住了,墨云反倒是很淡定。
魚沒等來,倒是經常等來軒兒那熊孩子,小珺興沖沖的把自己捏的泥小白給了他,軒兒看著手中的丑貓“哇”的一聲哭了,“御醫果然沒治好阿姐!阿姐果然對軒兒不如以前那樣好了,還拿怪異的東西嚇唬軒兒!”,小珺嘴角直抽,自己的手藝沒那么差吧!“我要治他們罪!”小奶音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