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淌著的鮮血無比的勾人,小珺甚至可以想象那是多么甘甜,此時的她失去了理智,緩緩轉(zhuǎn)過身,對著那死不瞑目的兩具尸首埋下了頭。
墨云驚愕的看著她的舉動,一把上前將她拉離開來。
“不行,小珺”他緊緊握著她的手腕,試圖將她拉離那里,小珺很輕易的便掙脫了自己的手腕,再次向吸引著她的鮮紅走了過去。
墨云緊緊的抱住小珺,“小珺小珺!你好好看著我,控制一下自己可以嗎?”
小珺搖了搖頭,死命的想要推開他。突然一個念頭響了起來,墨云的血液明明比地上這兩具尸體要吸引的多。好在她尚存有一絲理智,深知自己不能傷害他。
“墨云我控制不了”她推搡著墨云。
“那就來飲我的血吧……”墨云將自己的手腕伸到了她唇邊。
“可是”小珺極力的控制著自己想咬下去的沖動,帶著清冽的甘甜味一絲絲鉆入鼻腔。
“沒有可是,你從來都不是怪物,你只是病了而已。”
“對不起”
小珺再也控制不住,咬破了他的手腕。血液似是滿足了她一般,墨云卻痛的臉色蒼白。
小珺松開了尖牙,跌坐在地上。現(xiàn)在的她是狼嗎?不她是被嗜血控制的羔羊罷了。
“殿下”墨云的胳膊環(huán)了上來,他的聲音帶著極大的痛楚對小珺道:“告訴我好嗎?那些日,你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小珺緩緩抬起了眸子,問他:“如果我告訴你了,你會離開我嗎?你也會覺得我是怪物嗎?”
墨云將頭埋入了她的肩膀,她感到他搖了搖頭,他用極其疲憊的聲音道:“不會再離開你了,再也不會了。”
小珺閉上了雙眸,從始至終,他都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小珺緩緩的將自己發(fā)生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道與他聽。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過了幾日,現(xiàn)在,墨云已經(jīng)知道了小珺的遭遇,她與那個東西做了交易,所以她時常會失控,祖神寺的慘況也真的是她一人所為。
小珺也將那代價告訴了墨云,他知道了她從今以后都不在能生育。小珺身上所經(jīng)歷的一切仿佛都是在鞭笞著他的內(nèi)心,到了最后只剩心疼,難怪現(xiàn)在的小珺也不像從前那么愛笑了,也不像從前那樣總是傻傻的了。
小珺還是時不時會犯嗜血的沖動,但比起一開始已經(jīng)好了很多,他幾乎成了她的血仆,只要她無法控制,墨云便會這樣做。
“對不起”小珺心疼的看著他皮膚上一點點的痕跡,那一定非常的疼。
墨云對她溫柔笑道:“殿下不用自責,其實自從被你吸血后,我反而發(fā)現(xiàn)蠱毒好像沒有此前那樣常犯了。”
這不是在哄騙小珺,而是真的,雖然,他也不清楚究竟是因為解藥的緣故還是被她吸血的緣故。
“一定是老醫(yī)師的方子好。”小珺沖他吐吐舌,一提到解藥,她突然想起他們所剩的解藥恐怕不多,最好盡快儲備一些。
戈城的藥房僅有兩家,并且藥的價格更是上天,簡直就是在搶錢,掌柜的更是放話:“想要便宜的藥,自己上山采去。”
沒辦法,他們只得付錢。
那掌柜的白眼一翻,邊嘟囔著,邊不耐煩的進屋去取藥。突然,刀就被架在了脖子上。
“給我拿傷痛藥!”拿刀的是一名蒙面的黑衣男,他似乎藏匿在此處已久。
小珺遲遲等不到掌柜的,心道不妙,可別被他卷錢跑了吧?她一個健步便沖了進去,看到的便是這種場景。
墨云擔心小珺的安危,也跟了進去。卻在看到黑衣男的一瞬間,目光一凜。
黑衣男聽到了動靜緩緩轉(zhuǎn)過身,見到墨云的時候,他一聲“該死的”脫口而出,拔腿便跑。
小珺只覺得這個聲音怎么有些耳熟?
墨云神色凜凜,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