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群大雁掠過舜國皇城上方,一名白發蒼蒼的女人站在窗前,雙手在胸前合十在心中默默祈禱著。誰能想到,她正是舜國那個美麗端莊的皇后,自從李瑾朔被廢太子了以后,她在一夜間白了頭。
身后的門被輕輕敲響了,皇后目光低垂了下來。自從瑾朔離開這里了以后,舜王便再也沒有踏入過這里半步,來的人會是誰呢?她動身拉開了那扇門。
“娘娘。”頭戴白冠的美麗女子向她微微頷首。
“白真女”皇后目光閃爍著,滿面都是畏懼,站在門外的人正是白子禾。皇后非常懊惱于自己的懦弱,卻又無可奈何。在瑾朔要離開皇城的時候,她堅定的站在了舜王的一邊,并說出“就當自己從沒生個這個兒子。”這種話來。
如今呢
“娘娘,許久沒見王上了吧,您要不要去見見他呢?”白子禾平靜的詢問她,就像是在問她有無吃飯那樣自然。
“本本宮”皇后囁嚅著,始終低著頭,不敢去迎白子禾的目光。
“走吧,娘娘。”白子禾并沒有聽她把話說完,轉身便帶她離開。
皇城大殿上,舜王端坐在王座上,四周沒有一個下人,整個大殿內全是祖神教徒。
白子禾領著皇后走了進來,那么久都沒有見到王上,皇后急忙停下腳步向舜王俯身行禮。
“臣妾參見王上。”
舜王沒有理會她,依舊端坐在王座上。白子禾繞過行禮中的皇后,徑直走到了舜王身旁,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在地上的皇后。
“娘娘,您可知最近發生了什么?”白子禾開口問她。
皇后驚愕的抬起頭,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白真女的地位已是如此之高了。自己本就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性子,王上不來找她,她就連自己的宮殿都不出,哪會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
她不知所措的看了看白子禾,又看了看端坐在王座上的舜王。舜王仍是紋絲不動,一聲不發。
“您的孩子,早已在西北方自稱為王。”白子禾道:“現在,他的軍隊現在占領著舜國北部邊界,還開始大肆誅殺我們的教徒。”
皇后的身子顫抖了起來,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難怪王上會突然把她招到大殿上難怪王上會對她視而不見。她張了張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過,這也不怪娘娘。”白子禾轉過頭看向了一旁始終端坐著的舜王,“王上也有責任,不是嗎?”
舜王依然沒有理會任何人,始終不聲不響,目不斜視的端坐在王座上。
“”
就在此時,皇后感到一股寒氣從腳下冒了上來。這一刻,她感到坐在王座上的舜王非常的不對勁,他根本不是沉默,而是始終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活著的跡象。
“哦對,忘了告訴娘娘了。”白子禾自顧自的一邊說著,一邊從一旁拿出一塊毛毯蓋在舜王的腿上。
“王上病了,他現在聽不到任何人說話,也看不清任何人。”她用手指了指舜王的頭部,“他這里好像已經不清醒了。”
皇后驚恐的跌坐在地上,她不知哪來的勇氣,顫抖著伸出手指著白子禾:“是是是你害的?”她的聲音支離破碎,那不是一句問話,更像是一個指控。
白子禾沒有半分生氣的意思,搖了搖頭道:“是他還未斷去那些沒必要的感情,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皇后睜大了眼睛,尖叫一聲昏倒在地。白子禾伸手示意兩邊的教徒將皇后拖下。
“放心吧,我會遵照祖神的指示,好好治理這個國家的。”白子禾將舜王癱瘓的身子推下了王座,自己站在王座前默念著。
“李瑾朔,你會接受祖神的懲罰的,還有齊小珺,你也是一樣。”
另一邊,兩隊人馬走在舜國北方的城內,瑾朔握緊韁繩穩穩的坐在馬背上,只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