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江柳的安全就交給你了。”祁邦彥凝重道。
他不想離開,但卻不得不離開。
“放心。”丁進微微頷首,眼里全都是鄭重。
丁進來送祁邦彥來碼頭,蘇江柳在醫(yī)院有些低落。
盡管有準備,但當他離開的時候,蘇江柳還是不是滋味,不過在她媽和李澤升面前跟沒事兒人一樣,讓自己盡量不去想祁邦彥的事情。
不由的就想起那個馬蕭蕭:“對了,澤升,你知道馬蕭蕭這個人嗎?”
“馬蕭蕭,她是誰?”李澤升說:“你朋友?”
“不是,就是聽說有這么個人,好像跟我還挺相似的,我好奇而已。”
“沒聽說過,你知道她在哪兒嗎,到時候我?guī)湍愦蚵牬蚵牎!?
“那個馬蕭蕭多大?”蘇母對馬蕭蕭也格外好奇:“和你長的有多像?”
蘇江柳奇怪,怎么覺得她媽對馬蕭蕭很重視,急切的想要了解這個人,遲疑道:“媽,你不會認識一個叫馬蕭蕭的吧?”
蘇母卻搖頭:“不認識,你不是說她跟你長的像,說不定她就是你的親戚。”
“我親戚?你是說大爺或者舅舅他們?”蘇江柳恍然:“他們有姓馬的親戚嗎,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應(yīng)該不是,媽,你也別太傷心,大爺他們肯定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活著。”
她以為她媽就是擔心最親的幾個親戚而已,多年以來都沒有找到人,都成了他們兩口子的心病。
可就算再著急,就是找不到人呢。
那時候情況混亂,能好好的活著就已經(jīng)很好,誰也不能保證都能好好的,只能當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蘇母含糊地點點頭,然后就有了心事。
蘇江柳就沒再說起馬蕭蕭,轉(zhuǎn)移話題,等丁進回來,不想李澤升主動問了丁進:“你知道馬蕭蕭嗎?”
“馬蕭蕭?”丁進也沒想起來這個人:“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人,你從什么地方認識的女同志。”
他的神情有點點緊張。
“你也不認識就算了。”李澤升垂下眼,沒有多說。
氣氛似乎有點奇怪,蘇江柳解釋了一句:“是我問的,本來以為你可能會知道。”
丁進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不過我印象當中不記得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在醫(yī)院住滿三天,趕緊帶著孩子回家里。
回去的路上,老金來跟她說了一個噩耗:“今天有人闖進警局把那兩個人殺了。”
蘇江柳面皮一繃:“那兇手呢?”
“兇手被人狙擊殺害了。”老金的臉色不能看:“那人就是三天前偷換孩子逃跑的那個人。”
從那些人嘴里挖不出有用的東西,現(xiàn)在又都死了,事情陷入僵局。
蘇江柳的臉色也不好看,昨天她沒問祁邦彥具體是怎么個情況,不想在短暫的相處時光中為別的事情分神。
之后她從丁進他們那兒還是了解了些信息,但他們也不讓她操心,沒有跟她多說。
結(jié)果才過去多久,這些該死的人竟然都沒了:“那吳剛呢?殺人滅口是不是他干的?”
如果昨天她知道吳剛可能也參與了那些事,她可能早就撕了他,還給他好臉色?
也是夠諷刺的,昨天吳剛才被放出來沒多久,就找上門來,是覺得有恃無恐,還是問心無愧?
大概是第一種可能。
她不想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就判了誰的罪,很大可能上,那人脫口而出的藍幫也只是想要嚇唬祁邦彥,讓他知難而退,但也不排除仗勢欺人,腦回路簡單。
更何況紅云對她的敵意很明顯,她不認為吃次虧,紅云就會長記性,更可能回事肆無忌憚,只因為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