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世和一杯又一杯喝的醉醺醺的,渾渾噩噩的說著要離婚,一時說既然不能信任那就散了吧,一時又說當初如果是你該多好,明顯訴說的對象是兩個人。
秦博年一聽陪著喝酒的手停住:“如果是她的話,大概就不會有現在的這么多事了,哎?!?
孟世和盯著秦博年,眼睛死死盯著:“你也這么覺得?”
似乎是在尋求一個認同。
秦博年點頭:“是啊,當初我就很看好你們,要不然怎么會有現在烏煙瘴氣的情況,你和江柳最般配,小楊跟你不過是算計得來的,現在一切都要回歸正軌。”
“可那是不道德的?!?
“孟世和!”楊夢琬久等不到孟世和回來,越想越慌,出來找他,去了幾個他常去的地方,很快就找到秦博年這里,結果就聽到里面的兩個人說出那種話,眼淚頓時流下來。
可她不想在外面鬧的難看,壓著難堪,沖著孟世和說:“回家了,克華和克書還有媽在家等你。”
“你怎么來了?”孟世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我不回去,你走吧。”
楊夢琬只當沒有聽到他說的話,過去要攙扶他,對秦博年說:“給你添麻煩了,喝成這樣,我帶他回去。”
秦博年阻攔:“他不想回去。”
隨后又語重心長的對她道:“說句倚老賣老的話,你們夫妻之間變成這樣根本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對大家都是傷害,為什么不放手重新追尋各自的幸?!?
“既然知道是倚老賣老,你就閉嘴啊?!睏顗翮蠛纫宦?,渾身氣的顫抖,恨恨地看著秦博年:“我們夫妻之間的事要你個老東西插什么嘴,關你什么事,咸吃蘿卜淡操心,你怎么不去死?!?
孟世和昏昏沉沉的腦袋反應有點慢,但楊夢琬因為他們之間的事沖著不相干的人使臉色,這一點讓他憤怒,推了她一把:“你干什么,在家里鬧還不夠,你也不嫌丟人,滾回家去。”
“你都不嫌丟人,我丟什么人。”楊夢琬破罐子破摔:“你既然心里有蘇江柳,對她念念不忘,為什么還要跟我在一起,你又哪來的臉來說我的不是,難道我說錯了嗎?”
“別說不關她的事,你已經承認了,你還惦記著她,難道我們的婚姻不是因為她才變成這樣千瘡百孔?”
“別把別人牽扯進來?!泵鲜篮痛笾囝^:“這只是我和你的事?!?
“從你因為她而跟我鬧的不可開交,要跟我離婚的時候,她就已經牽扯進來了,她就是破壞我們婚姻的罪魁禍首。”楊夢琬怒吼。
秦博年勸道:“你真是潑婦,你這種老婆就該休了,跟江柳根本就沒有可比性,還知書達理,大字不識的人都比你強,江柳遠在江市,根本就沒有摻和你們的事,一點腦子也沒有,誰受得了你,也就是世和才忍到現在?!?
“我看江柳要是在跟前,你能打上門去,把人給禍禍了,什么人啊這是。”
“閉嘴,你閉嘴,我讓你閉嘴,聽見了沒有?!睏顗翮饧?,上去廝打秦博年:“你又是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說我,啊,我弄死你啊?!?
孟世和上去勸架,結果被推倒在地,咚的一聲,他翻著白眼挺直了。
楊夢琬嚇的呼吸都快停了:“世和!”
你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我還沒有和你算清賬呢。
“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樣,醒醒啊,我送你去醫院?!?
秦博年一把將她的手推開:“走開。”
“江柳不過是碰到世和跟他說了兩句話,你就鬧的雞飛狗跳,要是他們真有什么,你是不是就要殺人了,把江柳的家也給禍禍沒了,真是見不得別人好,不可理喻!”
秦博年半扶半抱要帶孟世和去醫院,孟世和卻在這個時候緩緩醒了,艱難道:“我沒事。”
揉了揉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