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跟你真是像啊。”蘇江柳看著那個跟祁邦彥看著就像是父子的小孩嘖嘖兩聲。
祁邦彥手心里都是汗:“我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找來的小孩兒,但我從來沒有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過,你相信我。”
蘇江柳看祁邦彥,在他快繃不住的時候才說:“我當(dāng)然信你,這個世界上長的像的人有的是,難道我不信你還能信秦博年那個不懷好意的人?”
祁邦彥大大松了一口氣:“我就知道你慧眼識珠,不會相信他那種心思歹毒的人。”
“是嗎?我看你剛剛嚇的不輕來著。”
“有嗎?”
秦博年這件事告一段落,吳剛那邊也沒機會來找她的麻煩,紅云干掉吳剛,在那場博弈中,踩著其他人,自己上位,將吳剛禁錮在身邊,也算是得償所愿。
她也沒來找蘇江柳的麻煩,或許不是不想,而是沒機會。
為了拉吳剛下臺,藍幫在國內(nèi)的形勢岌岌可危,不得不撤到海外,謀求發(fā)展。
饑荒結(jié)束,祁邦彥他們的研究也有了成果,這一次,他被調(diào)往京市。
江家的斗爭越發(fā)嚴(yán)重,這時丁進也給她帶來消息。
“江麗娜父母叫蘇建永、王素芬?”蘇江柳驚愕,有震驚,但也不算太震驚。
“是,你大爺和大媽在當(dāng)年就已經(jīng)改名換姓,而且當(dāng)年已經(jīng)查到了不對勁,只可惜被江麗娜的人給截胡,將證據(jù)給處理了。”丁進問:“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不能讓他們繼續(xù)騙下去。”蘇江柳想也沒想,只是見了江家人,她該怎么說?
不過還沒等她去找江家人,她就先碰到了一個老爺爺,老爺爺一看見她就激動:“阿慧,你怎么不理我,說好了要一起去吃飯,我一直等你沒等到你,你去哪兒了。”
蘇江柳下意識的以為是人販子,但老爺爺一身正氣,倒是有點像稚童。
“老爺子,你認(rèn)錯人了。”祁邦彥想把蘇江柳的手解脫出來,被老爺爺警惕。
“胡東,阿慧是我對象,你別想破壞我們的關(guān)系。”
兩人怎么說老爺爺也不聽解釋,沒辦法他們把人送到警局,讓警局找他的家人,不想老爺爺一直拉著她不放。
“爸,你跑哪兒去了,嚇?biāo)牢覀兞恕!敝心昴腥思贝掖业内s過來。
“誰是你爸,你誰啊,走開。”老爺爺拉著蘇江柳急切的辯解:“阿慧,你別聽他的,我不會背著你有孩子的,想騙我也不找個靠譜的,這么老的老家伙怎么可能是我兒子。”
“我還這么年輕,上哪兒弄這么個比我還大的兒子,胡東找人誣陷我也不找個靠譜的,他的心也太黑了。”
“爸!”被說老的江友文心口被扎了好幾刀,但拿老年癡呆的他爸沒辦法,轉(zhuǎn)頭對被他爸抓著的姑娘道歉:“抱歉,同志,我爸他……你”
看清蘇江柳的長相,江友文驚的張大嘴:“你叫什么?”
“抱歉,同志你長的太像我一個故人,無意冒犯。”
“沒事,江同志,不知道我長的像誰?”蘇江柳心里有數(shù)。
祁邦彥有些拘謹(jǐn):“江伯伯。”
“祁同志?”江友文有點印象,笑了下:“年少有為啊。”
“其實也沒誰,就是我媽,我爸有時候誰也不記得,就只記得我媽。”江友文忍不住往蘇江柳臉上看,真的是太像了。
“你好,我叫江柳,不知道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江柳。”江友文琢磨了幾秒,深深地看著蘇江柳,會那么巧合嗎?
蘇江柳繼續(xù):“我的父母叫蘇建設(shè)、張桂花。”
這件事蘇江柳已經(jīng)跟她爸媽說過,他們已經(jīng)在趕過來的路上。
江友文神情大變:“蘇建設(shè)、張桂花?”
“他們不是已經(jīng)……”江友文不敢相信,腦子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