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亦醒來見神夢靠在床頭沉思,眨眨眼,手從被窩里伸出來戳了戳她的臉。
神夢深刻的反思了一下。
她不是妖精,白亦才是,真能勾引誘惑人,踏馬的,她簡直是被美色迷惑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君王。
為什么覺得她好像真的當過君王?
不想了這個,倒是身體的輕松讓她又一次迷惑了。
“你累不累?”神夢問。
白亦一開始不太懂神夢的意思,等反應過來不太好意思,耳朵頓時紅透了,他晚上好像折騰了挺久,搖搖頭,“還好。”
還好,也就是說有影響,她怎么覺得一身輕松,精神也好。
看來書上說的都是假的。
這個結論在白亦看到神夢起床后還能晨跑也得出了同樣的。
是他不夠努力嗎?
她為什么這么精神?
一定是書上寫錯了,絕對不是他的問題,他就……他就……他還行的吧。
這個暑假神夢過的很是荒唐,具體體現在晚上無論修的怎樣牢固的窗戶還是會被白亦搞開然后一夜纏綿上。
這種事都是心甘情愿的,神夢真的不愿意白亦也沒辦法繼續,何況白亦特聽話,只要她說不,他就是在里面都能立馬停下來。
至于為什么心甘情愿,因為很舒服,就他媽的舒服,白亦雖然以前沒做過,但學得快啊,沒兩天就熟練的要命,叫人欲罷不能。
神夢也奇怪,其實她對這些都不怎么上心,但是每次過后醒來她渾身輕松,且一次次都充滿了力量,讓她很是受用,所以雖然不主動,但是白亦送上門來不吃白不吃。
也不知道到底誰虧了,可憐小白亦。
開學之后,白亦也忙了起來,真的和要繼承家業一樣,最長的一次隔了十天才看到他。
這天下雨,神夢沒帶傘,同一個辦公室的老師略害羞,“神老師,我送你去門口坐車吧,我有傘。”
“那便麻煩了。”
走到門口,熱心善良的老師便撐著傘舉在神夢頭頂,神夢則是準備打車走。
“老師。”
熟悉的聲音,神夢本來低頭看著雨水濺落到地面,聽到聲音抬起頭,視線里白亦撐著一把黑色的傘走了過來,他穿著一身黑衣,和平日里那個明媚的少年不同,這時候他像一束罌粟花,有毒且妖冶。
“謝謝劉老師,不過,小夢有我哦。”說著白亦又低頭看神夢,“我來晚了,小夢。”
劉老師也聽說過這兩個,尷尬的笑了下,神夢眼神示意白亦別鬧,沖劉老師輕笑,“謝謝。”
白亦笑容都涼了半分,握著傘的手緊了一些。
劉老師自知無趣,寒暄了兩句就走了。
“還好我來了。”
“嗯?”
“沒什么啦,姐姐,我們回去吧,我買了菜,今天我做飯給你吃吧。”
這小子做飯很好吃,不過不多做,這會一聽到,神夢立刻點頭,“好啊。”
等吃完飯,神夢收拾好就困了。
本以為白亦今天會爬窗戶,誰知道沒有,她一夜睡到了天亮。
可惜,她要開門,卻開不了了。
窗戶上的防盜窗似乎更加牢固了。
當白亦笑嘻嘻的推門進來,神夢腦海里閃過了許多想法。
“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