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蘇阮不以為意,可能生活的時代背景不同吧,這個時候的女人沒有什么出路,只能指著嫁人來過日子了。
她也不是不想學(xué),只不過小時候被迫上各種興趣班,學(xué)的都是舞蹈樂器武術(shù)這些東西,根本沒學(xué)過這個。
她一個連做飯都不會的人,更不會擺弄針線了,況且未來的衣服結(jié)實得很,哪能輕易壞了。有的穿幾次了就捐出去了,一點都沒舊。
現(xiàn)在想想,還是未來好啊,只是……
花了將近一個時辰,杜鵑終于做好了,把成品擺好給蘇阮看,眼神里帶著期盼,“阿阮,你看看如何?”
蘇阮端詳了一會,滿意地點點頭,“嗯,不錯。你這手藝真好。”
看著這做工細(xì)致的棉衣,她心里又有了個主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實現(xiàn)。
隔天,她們穿著新做的棉衣棉褲,覺得暖和多了,又加大了搜索的范圍,可是依舊一無所獲。
第四天,杜鵑病倒了,高燒昏迷,人事不省。
上次在客棧里,蘇阮留了一些日常用藥在身邊,包括那只熬藥的砂鍋,取出來熬了藥給杜鵑喝下去,等她不發(fā)燒了這才放心。
只是病好治心難醫(yī),杜鵑并沒有什么病,她自幼生活在鄉(xiāng)間身體健康得很,輕易不會生病的,因為惦記她爹才會這樣。
蘇阮了解情況,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除了一點點的找人碰運氣之外,她也不知道該怎么下手。
畢竟這個時候也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監(jiān)控可查。想要找一個人,真是大海撈針一般。
杜鵑的燒是退了,但人還是沒什么精神,也不吃東西。
這些天趁出門的機(jī)會,蘇阮也買了很多食材放在空間里備用,所以這次留在家里照顧杜鵑,沒有出門。
天氣越來越冷,蘇阮在屋里加了一盆碳火,使得房間里暖和了不少。
杜鵑躺在炕上,有氣無力,把蘇阮喚到了面前,“阿阮,我一心想要報答你的恩情,可是我怕自己做不到了。”
“別這么說,你很快就會好的。”
杜鵑輕輕擺擺手,聲音微弱,“我知道的,好不了啦。爹爹一直沒有音訊,恐怕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我沒有盡孝,讓他這樣孤零零地走了,活著也沒什么意思。
反正我也是個沒用的人,幫不了你什么忙,如果有下輩子,我肯定給你當(dāng)牛做馬報答你,你原諒我吧。”
蘇阮沒說話,輕輕嘆了口氣。
當(dāng)初她覺得杜鵑人不錯,又恰好被自己給碰上,就順手救了回來。杜鵑之于她的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她不想看著杜鵑就這樣一天天消沉下去,最終殞命。
給杜鵑掖了掖被子,蘇阮離開了杜家,出了大門來到隔壁的郭家。
這幾天她們到處奔波打聽消息,并沒有在附近轉(zhuǎn)悠,她也沒見過這位郭大娘,只是聽杜鵑提起過。
據(jù)說郭家男人前兩年病死了,留下兩個孩子,由郭田氏養(yǎng)大。鄰居們都習(xí)慣了,都叫她郭大娘。
郭家和杜家一樣,都是三間土坯房,從外面看很破舊。
現(xiàn)在正是午后,冬天的農(nóng)家都是兩頓飯,郭家的煙囪已經(jīng)升起了炊煙。
蘇阮敲了敲漏風(fēng)的柴門,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誰呀,等會兒。”
時間不大,門開了,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門口。蘇阮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中年婦女,年紀(jì)大概四五十歲左右,農(nóng)戶人家的女人年齡并不明顯,可能會因為常年勞作顯得老一些。
這人身上穿著灰褐色的粗布棉衣,外面套著一條棉坎肩,黑色的棉褲,顯得身材有些臃腫。
頭發(fā)剛剛見了些白色,梳了一個卷在腦后。瞧著面相并不刻薄,可也不是太老實的。一雙眼睛不住地轉(zhuǎn)著,也在打量著自己。
蘇阮沒開口先微笑,“請問,這是郭大娘的家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