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扭頭問牛軻廉:“你家公子這是怎么了?”
牛軻廉這人跟圓滑的子騰不一樣,有什么說什么,“公子看你不在就出去尋找,心急加上走的太累,本來身子骨就弱,前陣子一直受傷加上天氣寒冷,舊疾復發,這才……”
“住口!”宋瑾趕緊呵斥著,勉強笑了笑,“阿阮別聽他胡說,我很好。就是外面太冷,有點凍著了。”
蘇阮想了想,到底是因為找自己才加重病情的,還是關心一下的好,“讓牛軻廉給你找個大夫看看吧。”
牛軻廉撇了撇嘴,“蘇姑娘你是不知道,我們公子的病不是一般人能夠治好的,這些年……”
“好了別說了。”宋瑾神情嚴肅起來,“你話太多了,再這樣下去,我不用你保護了。”
別看他氣度不凡,平常笑容可掬的時候看著溫文爾雅的,真的板起臉來還怪嚇人的,牛軻廉頓時就低下了頭。
“咳咳……”宋瑾遮住半邊臉又咳嗽了兩聲,“阿阮,你去哪里了?我生怕你悄悄離開這里。”
蘇阮把找房子的事情又說了一遍,宋瑾高興了,“這樣很好,本來我就想今天讓子騰出去替你打聽,沒想到你辦事這么快,倒顯得我很無能了。”
“還好,你還是先找個大夫看看吧。”
“無妨,我帶了藥出來。”宋瑾讓牛軻廉去拿藥,回頭笑道:“能讓阿阮這么關心我,就算是病了也值得。”
蘇阮已經了解他這蹬鼻子上臉的性格,沒有搭理他。
很快杜清平也回來了,見到蘇阮回來自然高興。
晚上,宋瑾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已經不怎么咳嗽了,又讓牛軻廉煎了藥服下,感覺好了許多。
牛軻廉口快心直,加上主子的脾氣好,平常待他們不錯,也就仗著膽子問道:“公子,白天您為何不讓我說話?您病情加重的確有一半是為了蘇姑娘啊。”
“你懂什么?”宋瑾靠坐在椅子上,擺弄著腰間的一塊佩玉,想起蘇阮嘴角就止不住揚起,“她沒有再趕我走,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你說那么多,倘若她因此覺得我行將就木,更不愿意嫁給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