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看著宋瑾,等到他說完后,依舊是那副木頭模樣,“我還是不會隱瞞你的身份。”
宋瑾頭痛了,沒想到最后在這里翻了船,“你放心,我不會騙她,你給我幾天時間,我會好好的跟她講明白。”
離沒回答,看得出他在猶豫。
宋瑾冷笑一聲,“我是在告知你,而不是要征求你的意見。你要明白一件事,我的身份提前暴露出來,對她來說并不是好事。
她那么固執,會想辦法反抗我,而我,可以光明正大利用我的權利,去威脅她,對付她。
你應該了解吧,若是我想要,這大安國之內,誰能反抗?到時,你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
離的眼神從平靜變為憤怒,隨后又恢復成平靜。“好,我可以等,但只要你敢傷害小姐,就要從我的尸體上踏過!”
說完,他打開了門,“請吧。”
宋瑾故作冷漠地走出去,聽到門被用力關上,心里嘆了口氣。
他又怎么會去傷害阿阮呢,這只不過是用來拖延離的一個借口罷了。
…………
宋瑾回到廂房,可能是剛才情緒有點激動,感覺身體不是很舒服。
牛軻廉不在這里,杜鵑很貼心地關注著宋瑾,畢竟她知道,這位爺的身體不是很好。
阿阮在意的人,她也會去在意的。
從外面回來后,她在院子里忙了一陣,就過來廂房看看,“宋公子,您還好吧?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宋瑾晃悠到床邊,坐下,“我要休息一會,別打擾我。”
“好,有事叫我。”杜鵑很擔心,也沒有留下,怕打擾了他,就離開了這里,去忙別的事了。
這一走就是一個多時辰,眼看就要吃午飯了,杜鵑這才過來,敲門沒有聽到回答,便推門進去,準備叫宋瑾起床,到了床邊不由得大吃一驚。
宋瑾躺在那里,臉色蒼白,額頭滿是虛汗,蒼白的嘴唇時不時張合,似乎在說著什么夢話。
杜鵑不敢怠慢,趕緊跑出去,直奔上房,蘇阮現在正在屋里。她一邊敲門一邊急切地呼喚:“阿阮,不好了!”
門被打開,蘇阮露出臉來,“杜鵑,怎么了?”
“阿阮,宋公子好像病得很嚴重,牛軻廉又不在,您去看看吧!”
蘇阮聞言嘆氣,好吧,在自己這里病了,當然要去看看。
快三月了,天氣一天比一天熱,按理說感冒的風險并不大,最近也沒有變天,真不知道他怎么又病了,身子還真是弱。
唉,蘇阮想,就算不嫁給他,也要幫幫他吧,他還這么年輕呢。
來到廂房進了臥室一看,宋瑾果然病了,蘇阮也沒有避諱,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并不熱,看來不是發燒。
可是他這渾身虛汗的,臉色又這么蒼白,會是什么病呢?蘇阮也不是醫生,不太懂這方面的事情。
想了想,她回頭問:“什么時候這樣的?”
杜鵑搖頭,“我也不清楚,回來的時候他就說要睡一覺,那時候臉色就不太好了,所以我才會特意過來看看,結果就……”
“看樣子還挺嚴重的。”
杜鵑想了想說道:“聽牛軻廉說,宋公子從小身體就不好,原本并沒有什么心思治病,還是遇到了您之后才想要好好的治療,只是舊疾效果太慢了。
加上上次回京的路上,他們又遇到了刺客,宋公子他又受傷了,修養了很久才康復,現在身體也還是虛弱的,可能這樣才引發了。”
“他們回京還遇到過刺客?牛軻廉昨天跟你說的?”
“是啊,昨天吃晚飯的時候我們聊過。”
蘇阮氣不打一處來,“牛軻廉和子騰也太沒用了,兩個人都保護不了他?怎么又受傷了?”
難怪他回家后一直沒回來,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