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如蘭嚇了一跳,想要喊人,外面有她的轎夫,屋里也有一個丫鬟,只是沒在眼前,在角落等著。
蘇阮把她往屋里一甩,隨后把門給關(guān)上。
呂如蘭還沒發(fā)出聲音,被甩出去沒站住,摔倒在地上,只來得及痛呼一聲:“哎呀!”
蘇阮過來,把她又從地上給拽起來,“叫什么?敢叫弄死你!”
“你……”呂如蘭嚇得臉色煞白,剛才她還覺得這人長得很漂亮,講話也很溫柔,沒想到轉(zhuǎn)眼間不是搓疼她的嘴,就是威脅她,這哪里像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了?整個一個土匪啊!
她沒敢出聲,這人力氣好大,自己根本掙脫不開,要是真的惹急了,弄不好真的會吃虧的。
“你要做什么?我……我買你的東西也就是了,別嚇唬我……”
蘇阮松開手,輕哼了一下,“怎么?知道怕了?你們這些大小姐怎么都是這樣?沒事就頤指氣使,出了事就變成烏龜了。”
一旁的孟柔聽見,想起曾經(jīng)蘇阮和表妹的那些矛盾,想想還真是如此,這個呂如蘭和表妹的脾氣有點(diǎn)像。
差別就是,舅父的官位太小,這呂如蘭可是惹不起的。
想到這,她走過來,扯了扯蘇阮的衣袖,沒有說話,她相信蘇阮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蘇阮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沒事。這才又說:“呂小姐,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在家里自然有人寵著你慣著你,在外面可沒人讓著你。
你剛才污蔑我店里的東西不好,還想讓孟柔給你道歉,存的什么心?你和孟柔有仇?”
這種事幾乎不用怎么思考,一目了然。這大小姐第一次來這里買東西,和自己肯定沒矛盾,那么就只能是沖著孟柔才這么做的。
想想孟柔的身世,不難猜出原因,無非是女孩子家的鬼祟心理罷了,沒想到堂堂丞相的外孫女居然也和市井刁民一樣,看來,這人還真是沒有家教。
呂如蘭哪能承認(rèn)呢,趕緊解釋:“當(dāng)然沒有!我只是認(rèn)識孟柔而已,并沒有深交,哪來的仇?我剛才就是誤會了,看錯了而已,也沒怎樣嘛,你不能這樣對我!
要是被我家里知道,不會饒了你的!你現(xiàn)在放我離開,我就不去告訴家里人了,怎么樣?”
“呵呵,到現(xiàn)在還敢威脅我?你以為,我會怕你家里人?”
以前她就是誰也不怕,大不了一走了之,反正財(cái)產(chǎn)都在空間里存著,到哪里都能生存。
現(xiàn)在有了靠山,更不用怕了,難道還要唯唯諾諾地受氣?有這種靠山為什么不用?她可沒那么樸素的情懷。
角落的小丫鬟這時(shí)仗著膽子走了過來,“小姐,怎么了?”
呂如蘭一把抓過丫鬟往蘇阮身上一丟,抬腳就跑。
蘇阮接住小丫鬟,轉(zhuǎn)了個圈,伸手揪住了呂如蘭的衣服,又給扯了回來,“哪兒跑!”
呂如蘭這次真的害怕了,可憐兮兮地說:“你……你要干嘛?”
“干什么?你怎么不問問自己剛才干了什么?”蘇阮揪住就沒撒手,“現(xiàn)在我讓你給孟柔道歉,并且寫下保證書,保證以后不來這里鬧事,保證以后再見到孟柔繞道走,我就放了你,否則,現(xiàn)在我就把你的手給剁掉!”
呂如蘭嚇得哭了起來,“你不能剁我的手!我還要用它畫畫彈琴,還要用它寫字下棋……”
“哎呦,你還會這么多才藝呢?”蘇阮撇了撇嘴,“跟我炫耀呢?會這些有什么了不起的嗎?青樓里的花魁哪個不會?”
“你……你竟然侮辱我!”把她和那些花魁做比較,呂如蘭又羞又臊又氣又怕,臉上不停變幻著神情。
蘇阮不耐煩了,“少廢話,道歉了你馬上就能離開,否則,我會讓你連花魁都不如。”
“嗚嗚……”長這么大,呂如蘭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可又不敢反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