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蘇阮不相信,雖然也有可能是太子做的,但是呂青的機會更大。
“呂青,現在說實話,我不殺你,要是不聽話,敢撒謊,那別怪我手下無情。姐姐手里可是有過人命的哦。”
“我……我……”呂青磕磕巴巴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從未見過這種女子,把殺人說的如此輕松。
看著那花朵一般的嬌顏,本來應該是心癢的,現在他只覺得遍體生寒。
見他這個樣子,蘇阮也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了。伸手抓起呂青的衣領,把人給提坐起來,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臉。
“怎么?事到如今還想抵賴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逼我。”
為了增加自己話里的可信度,蘇阮隨手拿起一根胳膊粗細的木棍,兩手輕輕一掰。
咔嚓!
木棍斷為兩截,嚇得呂青心肝發顫,渾身發抖。
誰來救救他啊?這個女人太可怕了!嗚嗚,他想回家……
蘇阮把兩截木棍扔了,拍了拍手,“說吧,為什么給我下藥?”
呂青不敢不說,事到如今也不想隱瞞了,他覺得自己活不了了,臨死前把話說清楚也好。
“我……我說。”呂青還想著硬氣一點,便要求道:“我渴了,給我喝點水我再說。”
“渴了?”蘇阮微微一笑,隨即沉下臉來,厲聲呵斥:“忍著!說!”
“哎,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呂青討了個無趣,也不敢再放肆了,“沒錯,的確是我找人下的藥,目的你也應該知道吧,你把我的人都給打了,雖然沒死,可也有好幾個都重傷殘廢了,這不得我養著嗎?你這種人我怎么能容忍?”
蘇阮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嗯,這還差不多。你在哪買的藥?”
這個得問清楚,京城里怎么能有這種賣毒的醫館呢!
呂青這次搖頭了,“這我就不知道了。”
“嗯?你的藥你還不知道在哪里買的?”
呂青苦著臉說:“真的不知道啊,若是知道,一定告訴您了,我也怕被您給打死啊……”
看他的樣子不像撒謊,蘇阮想了想,“那你是怎么得到的?”
提起這個,呂青卻有些猶豫了,推三阻四的不肯說。
蘇阮又拿起那根斷掉的木棍,在他面前揮動了幾下,“三公子,你說……是這東西硬,還是你的骨頭硬?”
“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嘛!”呂青臉色大變,顧不得別的了,“是從……當朝太子那里得到的……”
嘶……
蘇阮真沒想到,這件事鬧到最后,居然還是跟太子扯上了關系。這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前面那么多年一直欺負宋瑾,現在又抓著她不放,是有多閑!
看樣子,這個呂青頂多就是個被嬌寵過分的富三代愣頭青,沒什么智慧。當然了,體能更談不上。
這種人如果直接殺了,不僅沒什么意義,也會有很多麻煩。畢竟他是呂家嫡出的三公子,比不得沒名氣的小人物。
但就這樣放了他,也不甘心。尤其是,這人肯定是跟太子一黨,也算是宋瑾的對頭,哪能輕易饒了他。
想過之后,蘇阮心里有了主意,“三公子,我可不能放你走。你也清楚,我差點被你害死,如果再放了你,我還是個人嗎?”
“不不……我沒想害你!”呂青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生怕一個不小心腦袋搬家。
“別說謊了,這不是明擺著嗎,我打傷了你的人,挫了你的威風,你要報復我。不過三公子你要知道,是你主動挑釁我的,我可沒有主動惹你。所以現在我解決了你,也是理所應當。”
蘇阮說著,彎腰摸摸他的頭頂,看似溫柔,眼神卻能凍死人,“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