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務要緊,暫時不吃又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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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白夜真揚過別人的骨灰。
在巴黎期間,他做的最極端也是最無意義的一件事,就是徒手從外側爬上埃菲爾鐵塔的瞭望臺,并站在上面揚了潘諾的骨灰——從盒子里抓起一把,灑向外面的那種揚。
當時他站在自己別墅的一地狼藉中,一邊努力挑揀出屬于潘諾的那部分,一邊打電話給朗姆說了這件事,心里在瘋狂計算著這出鬧劇讓他損失了多少錢,越算心里越窩火。
他謝絕組織來為他善后,自己清理掉別墅里所有屬于他的痕跡,然后獨自一人跑去巴黎唯一的火葬場,火化了那些對方遺留的人體部分,燒完后收到一個骨灰盒里,顏色還特地挑了法國人不喜歡的墨綠色。
境白夜對叛徒和臥底的厭惡,其實遠不如ss、朗姆或琴酒這幾人,甚至在他看來,那些來自情報機構的臥底好歹都是精英,都是能力過得去才會被派來臥底的,各方面都比組織底層那些干啥啥不行的廢物強得多,辦事效率也高得多。
如果不是他們總惦記著給他造成難以估計的財產損失,他還真不介意和他們當同事。
提到骨灰,他就想到自己可憐的房子,想起可憐的房子,他就又雙叒想起了自己當時的損失……境白夜向來平靜的臉上瞬間染上了幾分殺氣,然后他就看到腳下這個跟蹤狂眼睛一翻,竟是直接暈死了過去。
“……”這也太菜了吧。
境白夜有些無語,他單手拎住對方的衣領,半提著拖到最靠里那個隔間,往馬桶上一扔,自己也跟著進去,同時鎖上了門。
就在他想要搜對方身上的手機時,他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
計劃有變,下午3點你就要去為庫拉索易容。你現在在哪里?——g
“……”
境白夜想到了料理店里的那一桌子菜,沉默了片刻,沒有回復對方,直接把手機鎖屏賽回口袋。
耽誤吃飯是不可能的,有些東西就算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都是不會松嘴的。如果這事真的緊急,琴酒會打電話過來,可他現在只是發郵件,足以見得問題不大,自己吃完再回復完全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