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古田町和米花町都在東京都,兩邊距離很近,如果米花的學生下課去街上閑逛,說不定能遇到江古田學校的人。
境白夜離開黑羽家時正好是上午11點半,他還在江古田町的街上逗留了一點時間,回到米花町也不到12點。
琴費士的相關情報已經收集整理完畢,假鈔要到下午才送來,安全屋里沒有什么人或寵物等他,昨天買的書暫時不想讀。現在的他沒事可做,不用急著回那里。
從tr米花站出來后,境白夜雙手插在上衣口袋中,無所事事走在街頭。
目前他仍然套著女體馬甲,身上是系統附贈的壞女人套裝,他對別人的視線很敏感,能感覺到路上有不少路人會去看他,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欣賞喜歡的目光更多。
這是他以境白夜出現時所感覺不到的,由于他臉上和身上纏著繃帶,膚色也不健康,路人就算喜歡他的臉,看他的目光總會帶上一些同情憐憫。
他經過一家大型超市,在他走過大門時,透明自動門開了,一道人影急匆匆地竄出,直接朝他跑來。
境白夜立刻察覺到后方有人接近,這家伙完全沒有掩飾自己的腳步聲。他加快腳步進入一個拐角,接著猛地一個回身,左手扣住對方伸出的手,將他整個人扭倒在地,重重摔在地面上。
在襲擊者倒地時,境白夜認出了對方。
就算他再臉盲,也不至于認不出前幾天被自己痛毆過的人,尤其他肩上還有石膏。
此時境白夜雖然沒有隊友在身邊,但女體馬甲本身就有50的加成,他本身為b級的空手格斗被提升至a級到a+級之間的程度,這一下摔得不輕。
可不知道為什么,被他這么暴力對待的跟蹤狂,在抬頭看向他時,露出一個古怪病態的笑容。
“……?”
境白夜覺得自己的眼皮又在開始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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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今天仍然在工作,臨近中午時分才得到了短暫的休息。
他坐在停靠偏僻路邊的保時捷356a上,在等伏特加買便當回來。在自己小弟兼司機回來前,他先收到了另一個人的郵件。
我有些事要跟你說,現在方便接電話嗎?——anstura
除非被踩到底線,安格斯特拉在其他時候都比較冷靜謹慎,比組織里大部分成年成員都靠譜。考慮到他可能在忙,他沒有直接打電話過來,選擇先發個郵件問一下情況。
琴酒沒有回復郵件,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有什么事?”
……
伏特加拿著兩盒便當回到車邊,發現自家大哥不在車內,而是站在車邊臉色陰郁地在和人通話。
面對他身上那股可怕的殺氣,伏特加猜測組織又雙叒叕出臥底或叛徒了。他熟練地降低自己存在感,沒有出聲提醒大哥自己回來,默默地提著便當站在一邊。
……也不知道大哥多久能打完電話,他們今天能不能按時吃到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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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樣,有一些fbi為調查組織和你,跑到日本來了。”
“我根據從他手機里的聯系人,去航空公司調閱近期入境的乘客名單,在十天前的國際航班上找到了一些,另一些可能在美國,也可能用假名假身份入境。”
境白夜不擅長演戲,情緒表達也很直白,但不代表他不會說謊和隱瞞,他沒說宮野明美被跟蹤的事,只提到自己在底層訓練場附近抓到一個奇怪的外國人,然后發現是fbi探員。
這也不算是說謊,這里離綠川辛、安室透常去的訓練場的確不遠。
他現在已經換回本體。在和琴酒說話時,他還低頭看了看腳邊被他灌吐真劑審訊、審完后劈暈扔一邊的fbi探員,他們處在一條無人的偏僻小路上。
境白夜怎么也沒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