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年齡跟他工齡一樣長的琴酒高;琴酒也看不慣皮斯科,覺得他有今天的成就全靠組織,本身能力一般,老實點工作就算了,偏偏還愛倚老賣老。
皮斯科曾經是愛爾蘭威士忌的監護成員,兩人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皮斯科一生未婚沒有子嗣,愛爾蘭也從小沒有父母,他撫養他長大成人,關系和真正的父子相差無幾。
如果是皮斯科不喜歡的人,愛爾蘭也會討厭和排斥,境白夜就做不到這點——比如貝爾摩德很反感宮野夫婦,連帶著不喜歡宮野姐妹,他卻和雪莉關系不錯。他會尊敬關心貝爾摩德,卻不會因為她的喜好去影響自己的交際。
放心,沒人會動你的個人財產。我大約上午十點到,記得提醒他們。——irish
在和愛爾蘭交流完畢后,境白夜對旁邊的安室透說:“明天上午十點,有人會給我送東西,你幫我收一下。”
“我能不能問一下具體是什么東西?避免搞錯了。”安室透問道。
“是一把小提琴,以后我要去上小提琴課。”
路口處正好是紅燈,安室透停下車,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但什么都沒問。
兩人很快回到安全屋,境白夜換好拖鞋,正想去二樓臥室放購物袋,晚他一步進屋的安室透叫住他:“誰先去洗澡?”
“你先去。”
境白夜原本就打算為安室透的身份做一下加密工作,在看到他給自己買禮物后,就更堅定了這個想法。
這點工作不難,安室透洗澡的這點時間就能完全搞定。他先不告訴他,打算給他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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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格斯特拉去浴室后,安室透另一部用來和公安聯系的手機忽然收到了匿名郵件。
您現在方便接聽電話嗎?
安室透有些感動,他的手下終于學會了不突然給他打電話還叫他名字、甚至先發個郵件問他情況……他看了眼浴室,里面傳來淋浴的水聲。借著水聲的掩蓋,他悄聲離開安全屋,坐到自己的車內才給對方打電話。
“有什么事?”
“是這樣的,剛才一位同事聯系我,說有人出手對‘安室透’和‘綠川辛’的身份資料進行了加密工作,現在……”風見裕也吞吞吐吐,猶豫著要不要說。
安室透有了種不好的預感:“怎么了?”
“現在‘安室透’和‘綠川辛’身份的保密性,已經完全超過了‘降谷零’以及‘諸伏景光’……我們用公安最先進的解密軟件去破解,也完全解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