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把手機放到原位,拿起筷子繼續吃面。
“……?”安室透原本想說的話卡住了,“你不接?”
這可是琴酒的電話,以這位組織勞模的忙碌程度,百忙之中特地打電話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而且以琴酒那個動不動拿槍指人腦袋的脾氣……竟然有人敢故意不接他電話?
“吃飯更重要,別管他。”安格斯特拉往嘴里塞筍干。
安室透沉默地看著屏幕暗下去,幾秒后又重新亮起,琴酒在第一次沒打通后立刻打了第二次。
“……他不會生氣嗎?”
安格斯特拉沒有回話,他快速咀嚼著嘴里的東西,吃飯速度比平時快不少,仿佛在怕下一秒琴酒就會破門而入搶走他的拉面一樣。
琴酒的第二通電話也沒有被接起,接著是安室透的手機響了起來。
“……”安室透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放下筷子起身,“我去外面接個電話。”
安格斯特拉是代號成員,不接琴酒的電話或許不要緊,他卻不能這么任性,目前他只是一個隨時會被放棄的底層成員,不敢也不能不理會琴酒。何況這位勞模找人肯定是與組織有關的事,或許能聽到重要的情報。
安室透離開拉面店后左右看了看,走到一個沒人的拐角處才接起電話:“喂?”
“安格斯特拉在你身邊?”琴酒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傳來,“讓他吃完東西后給我回個電話。”
安室透在聽到第一句話時,已經為安格斯特拉想好至少三個不接電話的合理理由,而琴酒的第二句話,成功把這些理由全堵回他喉嚨里。
為什么琴酒一下子就猜得到?正常人沒接電話,第一反應是他人不在、暫時沒看手機,組織成員工作性質比較特殊,不接電話也是懷疑會不會受傷或死了,根本不會想到在吃東西故意不接電話。
安室透心里冒出一個荒唐的猜測:難道安格斯特拉不是第一次為吃東西不去接琴酒的電話?這種情況琴酒經歷了很多次,已經見怪不怪了?
琴酒那邊很安靜,只隱約傳來一句伏特加的“大哥三明治買回來了”……看來他挺忙的,根本不能像安格斯特拉一樣找家店、舒舒服服坐下來吃飯,只能讓小弟跑去買個方便的三明治湊合著當晚飯。
“我知道了。”安室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