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奇怪的寵物增加了
在離開訓練場后,琴酒讓伏特加開車前往西多摩市。
下周六他們要暗殺西多摩市的市長和議員,直到暗殺成功為止,他都會留守在那里。琴酒不可能住人多嘴雜的酒店,他不是貝爾摩德那樣喜歡奢侈、不委屈自己的人,為避免更多人注意,他只會選擇待在組織據(jù)點。
駕駛座上的伏特加聽琴酒掛斷電話:“大哥,把XYZ雞尾酒的事完全交給安格斯特拉……這沒問題嗎?”
“那個小鬼不會為個廢物翻車。”
琴酒說完就看向窗外,一副不想繼續(xù)多說的樣子。
伏特加算是比較了解琴酒的人,他知道他大哥表面上經(jīng)常喊安格斯特拉為小鬼,內(nèi)心是把對方視為能平等對待的同伙,比較信任他的能力。
組織里能干的人不多,就算是代號成員,為點小事就滑鐵盧的也不少,琴酒大哥對安格斯特拉惺惺相惜很正常。
伏特加想起了剛才在訓練場內(nèi)見到的人,對安格斯特拉的手下他不熟,但對弗里德曼,他們在美國有過接觸,清楚對方曾經(jīng)的臥底身份。
他不理解為什么那位先生不給這位曾經(jīng)的特種兵代號,一只眼睛視力受損不是什么大事。以組織的醫(yī)療能力,完全可以治回來或干脆裝上義眼。
在美國時期不給他代號、不讓他參與行動能理解,要避免他在任務期間被曾經(jīng)的同事友人遇到——不少退伍軍人會去當重要人物的保鏢——從而發(fā)現(xiàn)他曾是組織的臥底,讓他當后勤是一種對他的保護。
可這里是另一個國家,這種可能性大大降低,為什么仍然不給代號呢……
“拐彎。”
琴酒冷不丁地提醒,在伏特加走神時,車已經(jīng)開到了路口。
伏特加立刻打方向盤,幸好這條路上車不多,他有驚無險地拐入正確的方向。
“為什么走神?”琴酒沉聲問道,要不是車還在開,他此時早就拿出了手槍。
伏特加冷汗都下來了,他知道必須說實話:“我在想弗里德曼為什么沒得到代號……”
琴酒掃了他一眼,接受了這個解釋:“是他拒絕了。”
“誒?”伏特加一愣。
車上沒有未成年成員,琴酒平靜地點上了一根煙,為小弟補充道:“在他要來日本時,那位先生問他要不要代號,從后勤轉到行動組,他拒絕了。”
伏特加不再多問,琴酒說到這種程度已經(jīng)是極限了,再追問有探聽情報的嫌疑。
他沒問,但琴酒被他勾起了當時的記憶,作為弗里德曼結束臥底任務時就在美國的組織干部,他當然知道他過去發(fā)生過什么。
——在他結束臥底任務即將撤回組織時,他親手射殺了過去在部隊里最要好的朋友,因為那人懷疑了他的身份……那只眼睛就是在那時傷到的。
就算對組織仍然忠誠,弗里德曼依然為殺死曾經(jīng)友人的愧疚,寧可窩在訓練場面對一窩窩廢物,也不愿意在一線為組織行動了。
想到這里,琴酒勾出一個冷笑。
臥底在潛伏期間對敵人動真情是大忌,如果不是弗里德曼沒造成太嚴重的影響,他絕對會殺了他。
相比之下,那些情報機構送來的老鼠就聰明得多,不止沒有感情,同時能有效地去利用那份感情,比如已死的潘諾。
這只老鼠死狀慘烈,連一直記不得已死之人的琴酒,到現(xiàn)在都記得他。
安格斯特拉的生日在4月初,在3月中旬,那個法國臥底還打電話來詢問安格斯特拉喜歡什么。
結果到了4月4日、安格斯特拉選擇去驗收新房的十四歲生日當天,潘諾突然帶人去抓他。
事后的琴酒想起這件事,不免佩服潘諾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