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安室透一愣:“你是上次在茶會上的那個叔叔?”
安室透保持微笑,松開了他:“是的……工藤新一君。”
“他是叫克洛吧?”工藤新一指了指安格斯特拉,“他是暈倒了嗎?聽到我們說話,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救護車馬上就要來了,如果他身體不舒服,可以去醫院。”
聽到后半句算關心的話,宮野志保臉色好了點:“多謝關心,但他多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你們坐在死者隔壁,有見到什么可疑的人嗎?”工藤新一看了看他們周圍,似乎在計算兩桌間的距離,“對了,我是看到你們進來的,那個長頭發的哥哥去哪里了?”
兩人一聽就知道他在說諸星大,這里留長發的男性不多,除了諸星大,只有一個剛剛離開的男大學生。
宮野志保記得安格斯特拉向她提過他幾個手下的年齡,安室透和那個闖試衣間的變態是二十四歲,諸星大不止身高、氣場和琴酒相近,年齡也一樣,都是二十七歲。
她掃了一眼安室透的臉色,果然非常難看。
他和諸星大互相看不順眼,不提還好,一提諸星大、兩人還做了明顯的對比(更年輕的那個被叫叔叔),他的臉瞬間黑了不止一個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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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覺得自己額角的青筋在跳動,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火氣。
叫他叔叔卻叫諸星大那個陰沉死人臉為哥哥?這個小鬼是眼睛不好嗎?眼睛不好能不能以后戴個眼鏡再出門?
“……不清楚。”雪莉開口道,“你家長呢?為什么發生了案件,他們不看著你?”
“老爸在幫忙維持秩序,我老媽不小心被一個傳菜的服務員撞倒了,衣服臟了去清洗。”工藤新一毫不猶豫地給出消息。
安室透聽到這話,立刻皺起眉頭。
這是一起中毒案件,又不是火災、爆炸這樣會引起人群大規模惶恐撤離的大型事故,為什么好端端的會有服務員摔倒,又正好弄臟了他留意著的工藤有希子的衣服讓她暫時離開,難道是……
安室透臉色陰郁地環視四周,搜索唯一的嫌疑人諸星某,手不忘扶著安格斯特拉的身體。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是組織以外的那一部。
安室透拿出手機查看,他收到一封新的郵件。
在看清發件人時,他嘴唇無意識地抿了一下……這是諸伏景光給他發來的。
他下午給安室透打電話,之后決定去拿尚未被回收的公安資料,這么多時間過去,足以他了解那個袋子里的全部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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