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吵架,更不要打架。”境白夜把銅鑼燒咽下去,他再次明白為什么其他行動組成員不喜歡找太多直屬手下了,“這里東西很貴,要是打壞了,我就從你們薪水里扣,這種費用是沒法報銷的……所以給我收斂點。”
“知道了。”
安室透把頭扭到一邊。諸星大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境白夜嘆了口氣重新坐下,蘇格蘭為他重新添滿了茶水,順便給他紙巾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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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神奈川綜合醫院。
“這個女孩可能是因為過于恐懼,所以失去了被綁架后所有的記憶,這種選擇性失憶的案例并不少見……”
“可她是唯一被救回來的受害者,她可能知道重要線索,真的沒辦法恢復嗎?比如……呃,能不能適當的刺激她一下?就稍微刺激一下,應該是不要緊的吧?”
一個溫潤的男聲突然插話道:“別說傻話了,如果為搜索證據想讓她強行回復記憶,反而會造成更嚴重的傷害。她也是個孩子,受了那么大的驚嚇,應該先讓她好好休息,讓家人陪著。”
門外傳來醫生和警察的聲音。
坐在病床上的毛利蘭下意識想朝那里看去,卻被妃英理彎腰輕輕抱住。
“小蘭,你別怕,有爸爸在。”毛利小五郎彎腰,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爸爸不會讓別人逼問你的,你不用強迫自己想起來。”
“可是……”
毛利蘭有些局促不安,她沒有被綁架后的記憶,只隱約聽到一個女聲,然后一覺醒來人已經在醫院了。
“如果我想起來,說不定能及時抓住壞人,避免他們再次作案……”她皺眉說道。
“但也不能強迫自己硬想起來。”
工藤新一站在毛利小五郎身邊,他伸手緊緊握住毛利蘭的手,眼底下是明顯沒休息好的青黑。從昨晚毛利蘭失蹤開始,他就一直沒睡,跟著大叔和英理阿姨尋找等待。
“新一。”毛利蘭對他笑了笑,“你是為了找我,一直沒睡嗎?”
工藤新一臉頰一紅,匆忙收回手:“才不是呢,我是好奇這個案子……這是對未成年人的綁架,我可能也是目標啊,所以我就稍微關注一點……這也很正常,你不要想歪了。”
毛利蘭看著他在黃昏余暉下曬得紅彤彤的臉。
毛利小五郎難得沒有把隱隱在供他家白菜的工藤新一趕出去,他對妃英理說:“我出去和警察談談。”
“好。”妃英理點了點頭,“老……你注意點。”
毛利小五郎打開門,毛利蘭一眼就看到了離門口最近的那個男人。
男人個子比較高,跟她爸爸差不多;頭發烏黑,梳得整整齊齊,劉海下是一副略顯土氣的眼鏡,但沒有掩蓋他本身極好的相貌,反而襯托出了精英的氣質。
“你好,毛利先生,這位是從警察廳而來的伊澤警部補,因為特殊原因,暴力團對策課將接手此案……”
病房的門關上,一行人遠去,漸漸就聽不到聲音了。
工藤新一面色嚴肅,竟然不是警視廳搜查科目暮警官他們負責,連警察廳里專門處理黑道、犯罪集團相關案件的警察們都參與進來了……
“小蘭,我去給你切點水果。”妃英理拿起旁邊果籃里的一個蘋果,“麻煩你照看一下小蘭。”
“……好。”
見到失而復得的青梅竹馬,工藤新一回憶起昨晚到下午的心驚肉跳,按耐下強烈的好奇心,沒有跑出去聽。
等毛利大叔回來了能從他那里聽到一點消息,他爸爸在警察廳和警視廳都有些人脈,而且他經常幫忙破案,說不定這次也會讓他幫忙,所以現在就……
工藤新一看著坐在病床上眉頭緊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