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伊澤潤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縮在被子里給頭目回復郵件。
回復完后想起自己還有個老東家,又去提醒琴酒這件事。
發完一封郵件和四個電話,伊澤潤把手機調成靜音,繼續埋頭睡覺。
他很想繼續剛才的夢,只可惜那個美夢沒有延續下去,就那樣永遠斷在最美好的時候。
伊澤潤再次醒來,已經是8點,他先回味了一下那個無法繼續的美夢,然后拿起一邊的手機。
郵箱里是琴酒在他結束騷擾后才姍姍來遲的郵件。
上面只有一句很簡單的話:
你等著。
“…………”
看著這句話,伊澤潤瞬間起身,睡意跑得一干二凈。
現在去解釋那個小兒子是頭目原來最看好的繼承人,所以他通知消息只是盡臥底義務,并不是故意騷擾他、讓他一起睡不好……還來得及嗎?
伊澤潤抱著被子呆坐了一會兒,忽然嘆了口氣。
早知道就打滿十個騷擾電……不對,臥底找接頭人給情報,這怎么能叫騷擾呢?他應該多打幾個,打到琴酒直接醒來,當場接收這個重要情報。
……
結束回憶的伊澤潤把新買的水槍放好,靠在車邊發呆。
找出炸彈犯不難,向警察廳某些嘴不嚴的同事問一句就行,只是這種大案子會加大警力排查,如果他在警方后找到兇手,該怎么劫走犯人?
他只對在警察包圍里滅口目標比較熟,這次是要把兇手活著帶回去,或是拿到能證明他身份的部分尸體……
伊澤潤正在發愁,他手機突然一震。
弗里德曼說你得處理爆炸案,正好我也要去找那個炸彈犯報復,要一起行動嗎?——Angostura
我很樂意……
伊澤潤掃了眼郵件里提到的“報復”,打完剩下的內容:
能不能告訴我,那個炸彈犯是怎么招惹到你的?——Jerez
如果讓他在激怒琴酒和安格斯特拉里二選一,他寧愿當著琴酒的面反水,也不想去碰安格斯特拉的財產。
前者是腦袋開洞,以一種輕松的死法重啟地球Online,后者是五花八門的骨灰處理方式。
不過他很好奇對方到底干了什么,安格斯特拉對企圖殺他的人都不會生氣、提出要報復……該不會是他房子又沒了吧?
他炸了我別墅的庭院,還在昨晚的大樓里炸傷我的手下。——Angostura
了解。我去哪里接你?——Jerez
警視廳。我剛做好筆錄。——Angostura
行,我馬上過去,你去旁邊的公園等我吧。麻煩你先查一下那個炸彈犯的位置,盡量快點解決任務。——Jerez
————
境白夜做完筆錄離開警視廳。
原本他想把外套洗干凈后再還給那位松田警官,但他這段時間白天得去信息組工作、晚上要去照顧安室透,暫時沒空再來警視廳,于是當場就還了。
弗里德曼從頭到尾沒阻攔過他,他看著松田陣平的臉,滿臉是“果然會這樣”的表情。
離開警視廳后,弗里德曼開車徑直離開。
境白夜去了旁邊的公園,根據系統地圖很快找到了赫雷斯白蘭地。
他依然是在箱根町見過的警察裝扮,由于這兩天的爆炸案,不少警察廳人員來到警視廳協助,面對可能會看到他的同事,他沒一點要偽裝的意思。
不過境白夜沒多嘴提醒,他打開車門坐上副駕駛座。
“她這幾天怎么樣?”境白夜很關心自己第一位女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