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說道:“風戶醫生除了外科,同時還是心療科的醫生,比我們兩個專業多了。”
諸伏景光在組織內網以及公安那邊都查看過風戶京介的資料,知道他的詳細履歷。
他沒有多話,和安格斯特拉一起離開房間。
……
病房外,諸伏景光和安格斯特拉站在門口。
整個十四樓沒什么人,這里入住率不高,隔音效果良好,他們完全聽不見里面的醫生和病人在說什么。
想起剛剛發小的樣子和古怪舉動,諸伏景光心里發沉。
“別擔心。”安格斯特拉忽然說,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風戶醫生水平很好,他能做出最好的判斷和后續治療。”
“……”
諸伏景光沉默。
他知道風戶京介只能無功而返,或是在降谷零有意誤導下,做出錯誤的診斷——如何糊弄敵方的心理學專家,也是他們臥底培訓期間的必修課。
判斷和治療心理問題的基礎是病人能對醫生坦誠,他們絕不可能做到這點。
他無法告訴安格斯特拉這點,面對想努力撫平他不安的小上司,他只能無奈微笑。
“你下午到底去做什么了?”諸伏景光轉移話題。
“先是做筆錄,把外套還給松田警官,接著去解決森谷帝二……”安格斯特拉一邊說,一邊打量他的臉色,“在回醫院前,我炸了他的房子。”
這在諸伏景光的預料之內。
安格斯特拉提起松田的語氣很溫和,以他對他的了解,就是對松田相貌的喜歡和對他拆彈的感謝,不會去挖掘他的過去,更不會因為他進過他個人住宅而恩將仇報。
至于那個造成那么大傷亡的炸彈犯被小上司以私刑處置,他內心毫無波瀾。
諸伏景光只關心第三件事:“你哪來的炸彈?弗里德曼帶的?”
“不,弗里德曼做完筆錄就回去了。我一個人去了森谷家,那些炸彈是森谷帝二自己埋那里的。”
安格斯特拉一頓,繼續補充:“在我進去時,屋內警察在搜查……”
諸伏景光的心瞬間提起。
“我答應過你只殺爆炸犯,所以我沒殺他們。”
諸伏景光的心重新落地。
“我只是弄暈了他們,把他們全部放在住宅前躺著,然后才引爆了炸彈。”
諸伏景光……作為公安臥底的諸伏景光一時無言。
安格斯特拉的確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他說沒有殺,那就真的沒有殺。
只是命留下了,面子和尊嚴……大概是丟光了。
————
境白夜做的比說的多。
他用布萊克馬甲打暈那些警察通通放入背包,物理解開森谷家的金庫,把里面值錢的東西也全部塞入背包。
除此之外,他把屋內幾個威力過大的炸彈拆掉轉移走,剩下的那些只能炸掉森谷帝二家。
他這么做是為了避免殃及附近的無辜住宅。
等房子炸完了,境白夜換回本體,找了個附近的安全地點把警察們一個接一個拎出,在地上整齊地擺放好,用技能消除掉所有痕跡后離開。
境白夜看著緊閉的房門,心里越發擔心。
原本他打算問問安室想要哪些藏品,他會分給他一半以上,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他出了新的問題……
物質上他可以幫助安室透,精神上的他該怎么做?
商店里有什么能直接治好心理問題的藥物嗎?境白夜戳了戳系統。
沒有。系統很快給出答案,只有相關書籍。
境白夜沒覺得自己看幾本書就能比得過受過專業學習的心理醫生,他本著稍微了解一下的心理,在商店里兌換了幾本關于心理創傷的書。
“安室真是多災多難……”境白夜嘆了口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