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6點40分,東京國際機場。
一輛顯眼的保時捷356a駛入停車場,琴酒掐滅煙頭扔入車內的垃圾袋,眼神掃向外面。
“大哥,這次我們不進去接人嗎?”伏特加在駕駛座上問。
“……”
琴酒冷淡地瞥了他一眼。
上一次他來這里是為了接安格斯特拉,這個小鬼雖然圖便宜買了凌晨的機票、讓他不得不凌晨來機場,但相處起來不算討厭,所以他不介意像個等孩子的愚蠢家長一樣進去找人,而這次來是為了接他的監護成員……
想到那個女人在美國期間對他做的事,琴酒搭在車窗上的手無意識收緊了。
伏特加察覺到大哥陰沉下去的臉色與身上飄出殺氣,墨鏡下的表情一僵,萬分后悔多嘴了。
幸好琴酒沒有理會他,重新叼上一根煙,取下車內點煙器點燃。
“叩叩。”
后車窗門被突然敲響,琴酒瞬間進入警戒狀態,伯萊塔滑入手掌,他目光銳利地看過去。
“你還是這幅樣子啊?!?
熟悉的女聲響起,女人緩步向前走到副駕駛座旁邊,高跟鞋噠噠地敲擊著地面。琴酒隔著車窗,看到了一張略陌生的臉。
聲音是貝爾摩德的,臉很陌生,她這是……
“這次你用了誰的臉?”琴酒有點不耐煩地問。
貝爾摩德因為明面身份是知名女明星,不管有沒有任務,和地位不太高、沒資格見到boss的成員們見面時,她經常使用著其他人的相貌。
“這是安格斯特拉過去養母的臉。”
貝爾摩德拉開后車門坐上來,似笑非笑地從后方打量著琴酒:“這個女人不是你處決的嗎?你已經忘記她了?”
她可愛的小烏鴉失手毒殺那個fbi臥底,組織把罪名全扣在他那個引狼入室的他養母身上。由于她不愿意“畏罪自殺”,琴酒對著她的太陽穴來了一顆子彈。
琴酒嗤地一聲冷笑出來,收回他的伯萊塔:“我從來不會去記死人的臉和名字。”
保時捷離開停車場,貝爾摩德心情甚好地拿出手機,給一年多沒見的安格斯特拉發郵件,告訴他自己到日本了。
幾秒后安格斯特拉就給了她回復。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等任務完成就過去找你!——anstura
看到郵件里的那個“任務”,貝爾摩德微微挑眉,看向坐在前面的琴酒。
她在上飛機前告訴了琴酒她的航班號和大概的達到時間,之后琴酒給回復,說有個任務需要她易容。
貝爾摩德本人不介意旅途勞頓后還得工作,就是希望報酬足夠,于是她愉快地發了一封晚上陪我調杯馬天尼作為報酬,我就幫你哦。
然后琴酒把她拉黑了。
在停車場見到保時捷時,貝爾摩德還有點驚訝,原來她以為他不會來接人的,沒想到是去欺負安格斯特拉了?明知道他盼著早點和自己見面,突然給他塞個任務?
貝爾摩德可以想象到安格斯特拉接到任務郵件時會是什么表情了,真是個小心眼的家伙……
“你要去哪里?”琴酒緩緩吐出一口煙后問道。
貝爾摩德想了想,她不介意去擠那棟小小的安全屋,可惜安格斯特拉養了貓,她不太喜歡貓,只好挑米花町最好的酒店住幾天。
“我訂了米花君悅酒店……安格斯特拉那孩子,這幾天一直在醫院?”
話是疑問句,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米花藥師野醫院,那個小鬼白天去信息組工作,晚上去醫院照顧為他負傷的手下?!?
琴酒不奇怪貝爾摩德知道安格斯特拉最近在醫院。
那個小鬼有時會做出很符合年齡的事——遇到麻煩和突發情況會及時通知家長——再加上以貝爾摩德在組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