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君最近怎么樣?——諸星
安格斯特拉是他上司,安室透和他同級都沒有代號,但赤井秀一拿不準蘇格蘭目前在組織里是什么地位,干脆就避開不問。
反正安格斯特拉某些方面和琴酒截然相反,對他故意跳開一人,他完全不會想太多。
記得開發(fā)票,組織會給你報銷所有費用。我沒問題,安室受傷住院了,等你回來后千萬別來醫(yī)院探望他。——anstura
“……?”
赤井秀一看著信息量很大的郵件。
他不在意費用報不報銷,他的關(guān)注點在安室透住院了?
受傷住院,是因為組織任務(wù)還是出了其他意外?上周東京可不太平,發(fā)生了好幾起爆炸案,據(jù)說很多人被波及,以安室透糟糕的人品,說不定正好遇到了?
聽安格斯特拉的口氣,直到他兩周后回去安室也無法出院,看來他這次傷得很嚴重。
知道了,我不會去打擾安室君的。——諸星
不能當面諷刺是很遺憾,但他也不用看安室透借著受傷向安格斯特拉賣慘博同情被他惡心——那個金毛絕對做得出,小上司也絕對吃這套——算是互相抵消了。
赤井秀一放下手機,對面的坂田佑介好奇道:“你看上去心情不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嗎?”
“我的上司說,駕校費用可以給我報銷。”赤井秀一并沒有說謊。
“是公司福利嗎?那可真不錯。”
赤井秀一放下手機,開始安靜地吃早餐。
安室透受傷,這意味著他回去后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用見他,這對他絕對是個好消息。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他都想喝杯波本威士忌慶祝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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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醫(yī)院里的降谷零,不知為何突然打了個哆嗦。
手環(huán)察覺到他身體異常發(fā)出警告,諸伏景光看到電腦桌面上跳出的窗口,丟下課本立刻跑到他的床邊。
“怎么了?!”
降谷零自己都莫名其妙:“莫名感到非常惡心……”
像是被什么糟糕的東西碰到了一樣。
“是胃不舒服嗎?”諸伏景光皺起眉頭,想按下床上的呼叫鈴。
“沒事,不要為點小事就叫人。”降谷零攔住他,“現(xiàn)在沒感覺了,只是剛才一瞬間而已。”
諸伏景光不放心地看著他。
“幫我拿一下手機。”降谷零說。
他一邊的手臂勉強可以動了,于是他就拿起手機查看重要信息。結(jié)果剛才身體一激靈,手機從手里脫落,掉到他手夠不到的地方。
諸伏景光把滑到一邊的手機拿起,對發(fā)小傷成這樣都要用唯一能動的手繼續(xù)工作感到無奈。
他順便掃了一眼屏幕,在看到上面的四個字母時愣了一下:“你在看……”
“這是icpo發(fā)布的國際通緝令,通緝對象是一個代號是‘史考兵’的殺手。”
“那個殺手在世界各地搜集羅曼諾夫王朝的文物和財寶,可能會盯上那個‘回憶之卵’。”
之前降谷零還覺得這個任務(wù)不難,事實證明是他過于天真。
如果史考兵真的出手,在他之前得到回憶之卵,那他還得在2個月內(nèi)找出這個被國際刑警和各國警方搜查多年、依然連基礎(chǔ)信息都沒找出的麻煩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