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5區,別名“拉丁區”,有好幾所知名大學就在這里,是治安比較好的地區。
降谷零坐在后排,通過車窗打量外面,對比一下和東京的區別。
一路上可以看到不少餐廳,街角有幾家書店, 露天咖啡館外坐著不少客人在聊天……明明是工作日,那么多人是不上班嗎?
來自內卷大國的降谷零陷入迷惑。
他收回視線,前排的戴吉利戰戰兢兢開車,安格斯特拉坐在自己身邊,正低頭看著手機,手指在上面飛快地按著, 不知道是不是在和什么重要的人聯系。
巴黎比東京慢7個小時,這里是早上,日本已經是下午,&n在別墅里怎么樣,小惡魔不在,要是組織的人突然……不對。
降谷零回過神,發現自己竟然在為發小離開安格斯特拉的庇護而擔心。
這種想法實在是太糟糕了,哪怕小惡魔能力很強還很護短,給了他們組織里最大的安全感……他也不可以這樣依賴對方。
“我給蘇格蘭發了郵件,告訴他我們已經到達巴黎。”安格斯特拉抬頭看向他。
安室透掃了一眼屏幕,安格斯特拉非常信任自己,完全不在意被看到手機,他一眼就看到了上面那長長的滿是叮囑的郵件。
降谷零很無語,連貝爾摩德這個正式監護人對安格斯特拉也沒這么上心,hiro簡直是……
車子穿過熱鬧的街道, 又開了大約10分鐘,在一棟四層高的房子門口前停下。
“到了。”戴吉利干巴巴地說。
“多謝。”安格斯特拉沒有立刻下去, “下午五點,我們是自己去找朗姆,還是你送我們過去?”
朗姆?
降谷零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他慶幸安格斯特拉為照顧他而用日語與戴吉利交流,讓他可以清晰聽到這個酒名。
而且安格斯特拉說的是“我們”……是把他也要一起帶去嗎?
“他說讓你自己過去,這輛車就是你們在法國的用車。”
戴吉利解開安全帶,轉身將門鑰匙和車鑰匙遞給安格斯特拉,手指有點哆嗦,避開不看他的眼睛。
“我知道了。”安格斯特拉接過鑰匙,“謝謝。”
降谷零開門下車,安格斯特拉緊隨其后。
戴吉利跟著下來,扔下一句“如果損壞或是被偷了,可以聯系我”后匆匆離開。
降谷零看著戴吉利倉惶離去的背影,一路上他都提防著這個曾經想燒死他的組織成員對他不利,沒想到他完全不和他說話,是因為顧忌著小惡魔在他身邊嗎?
這么欺軟怕硬,果然是個適合套情報的好工具人,不知道他將來會不會再來日本……
降谷零不再去管走遠的戴吉利,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看向面前的奧迪,忽然想起自己出發前看到的某些提醒:“就把車停在這里?”
“嗯, 附近沒停車場。”
“你對這里很熟悉嗎?”降谷零在發現他是不假思索就說出這點的。
“我之前就住在這里。”安格斯特拉握著鑰匙看向他,“我們上去吧,房間在四樓, 這里沒電梯,你拿著行李箱上樓小心點。”
降谷零跟著他走進去,疑問慢慢浮上心頭。
以這個小惡魔的心大程度,他過去的搭檔、dgse臥底潘諾肯定知道他住在這里。為什么在那個人犧牲后,這個已知的組織成員的住處沒有被查封?
哪怕不查封,周圍好歹得得安排人員監視一下,但降谷零在路上什么可疑人員都沒看到。
是知道這里的人全部被清理掉了?
還是……潘諾作為臥底,卻沒有把這里上報給他背后的部門?
“安室,你怎么不跟上來?”
安室透聽到呼喚,立刻把和他的小上司無關的東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