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稍微破個相都會心疼到原地猝死;他也不是會憐香惜玉的人,除非那個“香”和“玉”是他的ss。
真正讓琴酒感到憤怒的,是波本因為私心而流露出的殺意。
他試探基爾根本不是為了組織,恐怕更多是因為安格斯特拉曾經(jīng)看上過相貌漂亮的基爾,想要她當(dāng)他的手下……所以他就像平時總針對諸星大那樣,故意去找她麻煩。
簡直是一條見到主人靠近誰,就要對那人狠狠咬一口的惡犬。
“只此一次,波本。”
“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再隨意對組織其他成員動手。”
琴酒冷聲警告站在他面前的波本威士忌。
這個對安格斯特拉面前無比溫順的忠犬,用毫無敬意的眼神注視著他,臉上仍然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
“當(dāng)然……這一次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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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個代號為波本的男人離開,酒吧真正的調(diào)酒師回來,本堂瑛海才放松下來。
在剛加入組織時,她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為身邊只留一個琴酒而慶幸——琴酒的針對好歹有起因,波本的惡意卻是毫無理由,而且更加惡劣。
“這次是有什么任務(wù)?”她開門見山道。
那杯浸泡著老鼠尸體的酒讓她胃里非常不舒服,就像喝了混著葡萄酒的汽油,她現(xiàn)在只想快點知道任務(wù),然后回去好好休息。
琴酒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放在吧臺上。
“五天后的采訪節(jié)目里,把照片上的這個男人引到警視廳警校學(xué)校的門牌前,會有狙擊手負(fù)責(zé)射殺。”
本堂瑛海拿起照片,上面是一個身穿警校服的年輕男人。
“老鼠的孩子,就是該死的。”
琴酒冷冷地嗤笑一聲,重復(fù)了本堂瑛海剛才說過的話。
“——就讓他的血,去好好點綴后面門牌上的那兩個象征正義的‘警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