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破了,但見到他睜開眼看他,他仍然露出燦爛的笑容,替他抹掉了臉上的雪。
那是阿佩羅見過的最美的笑容,他能永遠記得那一幕。
大風裹挾著雪粒吹到臉上,阿佩羅感覺到臉頰一片冰冷,有雪水從他的臉上滑下。
他有多喜歡那個笑容,就有對有多恨他對他的利用與背叛。
親近之人的傷害是最深、最痛、最恨的——背叛者永遠比單純立場相反的人更加可憎。
或許就是因為這和安格斯特拉類似的經歷,琴酒才找他來觀察安格斯特拉以及被他帶來一起任務的手下。
畢竟這瓶和他一樣特別看臉的小苦酒,會是那位先生的……
對面的琴酒冷哼了一聲,直奔他給他的真正任務。
“蘇格蘭威士忌有沒有可疑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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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立多少章內要寫完某段劇情的fg了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