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在醫(yī)院住了近十天,終于可以出院回家了,梁少康公司有事走不開,特意派了阿天過去。
到了小區(qū)樓下,東子說;“上去坐坐?”
阿天笑道;“不了,最近事情太多,下次有機會吧。”
東子也沒有強求,和阿天告了別,扶著雙喜小心翼翼的上了樓。
梁少康忙完就趕過來了,盛俊男幫他開門,看見他手里的行李箱詫異道;“你要出差?”
“沒有啊,拿了點換洗衣服過來。”說著便進了門,打開行李箱從里面拿出一雙新拖鞋換上,直接將行李箱拖進了盛俊男的臥室,整個流程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東子面無表情的看著盛俊男,當(dāng)著梁少康的面也不好發(fā)問,等她自己解釋。
盛俊男尷尬的笑了笑,轉(zhuǎn)身追進了臥室,“你什么意思啊?”
梁少康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回道;“我總不能老穿東子的,而且我有點兒小潔癖,穿人家的衣服身上會癢。”
“不是,前幾天你非得說我怕,現(xiàn)在東子和雙喜都回來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回去住了?”
梁少康一聽,將手上的衣服隨手扔在了床上,一步步朝盛俊男逼近,直接將人抵在了墻上,聲音充滿魅惑的問道;“是不是想過河拆橋?”
盛俊男哭笑不得;“我沒想過河,是你非得拉著我上橋。”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封住了。
東子就在門外,盛俊男臉皮薄,總怕外面能聽到動靜,梁少康又來勢洶洶,最后心生一計;“痛!痛!痛!”
此招果然靈,梁少康一聽趕緊松開;“碰到手了?”
盛俊男簡單的回了一聲,繼續(xù)勸;“梁少康你回去住吧,這里房子這么小,你有大豪宅,干嘛非在這里擠啊?”
“那你跟我回家住。”
“不行!”
“那我就住這,沒得商量,我不抱著你睡不著。”
盛俊男無語死了;“你以前幾十年沒睡過覺啊?”
梁少康一本正經(jīng)道;“以前沒女朋友啊,現(xiàn)在有了干嘛要自己睡?”
盛俊男瞪著他。
他說;“我媽說的!”說完一臉得意洋洋的繼續(xù)掛衣服。
盛俊男氣到無語,直接不理他了,轉(zhuǎn)身出門去了雙喜的房間,一進門就直接躺在雙喜旁邊裝死。
雙喜側(cè)臉看著盛俊男問;“怎么啦?”
盛俊男無聲嘆了口氣,一句話都不想講。
雙喜說;“有屁就放,你別唉聲嘆氣的影響我心情。”
盛俊男想了很久,紅著臉問;“那種事情可怕嗎?”
雙喜皺眉道;“那種?”
盛俊男趴在雙喜耳邊,細小的聲音說道;“梁少康非要搬過來住,我怕自己扛不住多久,他整天動手動腳的煩死了。”
雙喜捂著肚子,盡量讓自己笑的輕點兒,傷口疼。
“你不應(yīng)該叫盛俊男,應(yīng)該叫諸葛鋼鐵,就梁少康那模樣,那身材,換了別人早扛不住了,我在醫(yī)院住院這段時間,家里就你兩人,孤男寡女的,你怎么熬過來的,我也敬梁少康是條漢子。”
她是真不好意思說,這一晚上連打帶罵帶恐嚇,睡個覺跟華山論劍似的。
雙喜知道盛俊男心里有陰影,所以小心翼翼的勸道;“都說患難見真情,這次事發(fā)生后,我真覺得梁少康是個不錯的男人,為你排憂解難,遮風(fēng)擋雨,這次要是沒有他,以你和東子的性格,我真不敢想象事情到后面會發(fā)展成什么樣。”
這點盛俊男不否認;“他是很好!”
雙喜問;“那你在怕啥?怕你和他不能長久?”
盛俊男不置可否。
雙喜說;“談戀愛談的是兩情相悅,沒有人能保證一場戀愛就能天長地久,尤其是現(xiàn)在這個快餐時代,天長地久其實就是天方夜譚,就算是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