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安剛在老宅被老爺子訓斥了一番,氣還沒消,張學輝就找上了門,正好撞在槍口上。也顧不得長輩不長輩了,梁少安直接一個煙灰缸砸了過去;“你還有臉來,多大年紀了還鬧出這么多事兒!”
張學輝也是郁悶,真應了那句老話,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這些年仗著梁少安沒少橫行霸道,誰知道突然就陰溝里翻了船,“我要知道誰在背后整我,我他媽弄死他。”
梁少安氣不打一處來,怒吼道;“你要弄死誰?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消停,嫌人家抓的把柄不夠?”
張學輝一下子就老實了,膽怯的問道;“老爺子那邊說什么了沒有?”
既然他自己提到了,梁少安正好順水推舟,“你先休息一段時間,出國避一避,老爺子現在很生氣,剛把我叫回去臭罵了一頓。”
“什么意思?你要停我的職?”
梁少安怒氣沖天,指著張學輝怒罵道;“你現在自己去看看天宇的股市,都跌成什么樣了,我再不做做樣子,怎么服眾。”
張學輝高聲道;“我可是你親舅舅啊,你不能為了自己就大義滅親吧,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梁少安冷笑道;“你現在知道要臉了,干那些丑事的時候,你有沒有想到過會給我抹黑?你要不是我親舅舅,我早宰了你了。”
張學輝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梁少安的狠他是見識過的,開始還想著打親情牌,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了。
梁少安吐了口濁氣,平靜道;“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關系,我再想護著你也得有個度吧,你先去國外待一段時間,就當度假,等風聲過了再回來,天宇只要有我在一天,就不會不管你,你要是把我拉下水了,你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權衡利弊之后,張學輝只好妥協,“行,我聽你的。”
送走了張學輝,梁少康召開了董事會,在會上嚴重批評了張學輝的惡劣行為,并將處罰決定發布在了公司的內部網上,等平息了股東們的怒火后,又緊急開了記者招待會,以自己監管不力向公眾道歉,聲淚俱下,態度十分誠懇。
金樽會所
謝謹仁看完視頻后,諷刺道;“這演技,我都想給他發個小金人兒,真他媽惡心了。”
王子玉不緊不慢道;“反應還是挺迅速的,短短兩天時間就把輿論降到了最低,我都沒想到他會停了張學輝的職,還真是大刀闊斧六親不認啊。”
許家豪看著梁少康的臉,一言不發,他不知道這次的事是不是梁少康背后的動作,梁少康這個時候應該會站出來踩梁少安一腳吧,畢竟兩人積怨已久。
梁少康淡漠道;“梁少安一向重利,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舅舅算得了什么。”為了利益連自己的女人都能往別人床上送的人,還有什么做不出來。
謝謹仁說;“他們公司的內部網都發布了對張學輝的處罰令,以后張學輝要想再回天宇幾乎是不可能了,他也愿意?”
許家豪說;“梁少安應該是許了他別的好處。”
謝謹仁笑道;“除了錢還能有什么好處,張學輝大手大腳慣了,養這么個敗類在身邊,也真是難為他了。”
王子玉看著梁少康,似笑非笑道;“我想接下來,梁少安應該會把張學輝扔到國外去,讓他自生自滅。”
梁少康冷笑道;“這樣正合我意。”
王子玉自然明白梁少康的意思,“張學輝跟在梁少安身邊多年,肯定幫他做了許多助紂為虐的事,倒是可以好好利用。”
在坐的都是自己人,也無需藏著掖著,王子玉能當著謝謹仁和許家豪的面開誠布公,用意很明顯,是兄弟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他們擺明了要和梁少安開戰,要下船趁早。
謝謹仁這些年一直跟著兩人混,海城的生意除了敦煌國際,他幾乎都有股份,撈了多少好處他心里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