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想要多少你說,咱們倆做個了斷,你要多少我給你,以后別他媽再給我打電話了。”
張學(xué)輝冷笑了兩聲;“光蕭家那三條人命,怎么著也值個幾千萬吧。”
梁少安冷冷道;“你威脅我?”
張學(xué)輝直言不諱;“我把你當(dāng)外甥啊,為你出生入死,結(jié)果你拿我當(dāng)喪家之犬,是你先無情無義,那就別怪我魚死網(wǎng)破了。”
“行!行!”梁少安連說了好幾個行,最后說;“要錢是吧,等著,我給你五千萬,這兩天看著點(diǎn)兒你的賬戶。”
梁少安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阿天將電話錄音給梁少康發(fā)了過去。
“二少,接下來要怎么做?”
梁少康想了想;“告訴那邊的兄弟,派幾個人偽裝成匪徒先追殺一波,嚇唬嚇唬人就行,別弄出人命了。”
阿天立馬明白了二少的意思。
掛了電話,梁少康的臉沉了下來,因?yàn)殡娫掍浺衾锼牭揭粋€重要的消息:蕭家三條人命與梁少安有關(guān)。
沒有了貞貞的張學(xué)輝活得毫無生氣,在家里昏睡了一天,到晚上才出來覓食。
他直徑去了一家酒吧,和這里的老板已經(jīng)很熟了,老板熱情的送上了他最愛喝的威士忌,坐在他旁邊陪他聊了起來,“你身邊的美人呢?”
張學(xué)輝苦笑了一聲,“跑了!”
酒吧老板說;“那太遺憾了,我以為她很愛你,看來是我看走眼了。”
“不,她很愛我!”張學(xué)輝抿了一口杯中酒,憂傷道;“是我給不了她想要的。”
他縱橫江湖這么多年,豈能看不出這點(diǎn)兒門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陪在他身邊圖啥?呵呵,誰叫他現(xiàn)在落魄了呢,想當(dāng)初在海城之時,他張學(xué)輝還是子公司的老總,身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越想越苦悶,越想越虧,一杯喝完又要了一杯。
酒吧老板送酒過來的時候,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的在他耳邊提醒道;“兄弟,你好像被人盯上了,別喝了。”
張學(xué)輝心底一沉,慌亂的看了看酒吧四周,人在受到驚嚇之時,感覺誰都像恐怖分子,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梁少安要斬草除根殺了他。
此想法一出,自己驚出了一身冷汗,也不敢再喝了,萬一真醉了,豈不是成了別人砧板上的肉。
草草結(jié)了帳,趁著上廁所的空檔悄悄從后門溜了出去,結(jié)果沒走幾步,就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人跟著。
他心底一慌,加快了腳步,最后幾乎是用跑的,后面的幾個黑衣人也快速的追了上來。
深夜的大街上,根本沒什么人,張學(xué)輝一邊跑,一邊喊救命,可惜路人看著這種追殺場景,比他還慌亂,趕緊找地方躲了起來,當(dāng)然也有人打電話報警。
幾個黑衣人手里拿著鐵棍,追上張學(xué)輝就是一頓暴揍,張學(xué)輝縮在角落里,緊緊的抱著腦袋,用蹩腳的英文不停的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我給你們錢。”
幾個黑衣人突然停了下來,其中一人亮出了明晃晃的尖刀,笑道;“有人出五百萬要你的命,你能給我多少?聽說你勒索了人家五千萬,哈哈,你胃口倒是不小,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命花。”
張學(xué)輝一聽徹底慌了,莫非真是梁少安要他的命?他們之間的交易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媽的梁少安好狠,連自己的親舅舅都不放過。
黑衣人也沒跟他啰嗦,上前就朝張學(xué)輝的肚子上捅了一刀,還想再捅的時候,警笛響了。
“大哥,有警察!”
那大哥哼了一聲;“算你命大,走!”說完幾個黑衣人便從后巷跑了。
張學(xué)輝嚇得魂兒都沒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一輛勞斯萊斯上,一俊美少年正在擦拭自己手中的刀,前面開車的人笑問道;“煥公子,二少可說了,不能傷人性命,你那一刀沒中人要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