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人害怕。
瑞士,梁少康在丁瑞的陪同下返回了病房,蕭雨墨坐在病床前,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
梁少康臉色不太好,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沒什么,一個小感冒而已,你回去休息吧。”
蕭雨墨憂心忡忡;“肺部感染可大可小,你別不當(dāng)一回事,有什么工作交給丁瑞吧,你好好休息幾天?!?
丁瑞茫然的看了梁少康一眼,蕭雨墨這幾個意思,儼然一副女主子的口吻,二少該不是背著俊男出軌了吧,他不是回去就要和俊男領(lǐng)證了嗎?
這種示好讓梁少康很不舒服,他示意丁瑞先出去。
等丁瑞走后,他淡漠開口道;“工作的事我自己會看著辦,你不需要操心,至于其他的……雨墨,我有女朋友,而且我們已經(jīng)打算結(jié)婚了,之前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會盡力幫你,但是我希望你現(xiàn)在能回國,一來我不想讓俊男誤會,更不想梁少安知道后對付你,這對我們的計劃沒有好處?!?
“你要和她結(jié)婚了?”
“是!”
蕭雨墨干笑了兩聲,淚水猝不及防的流了下來。
這個春節(jié),她就像瘋了一樣搜索梁少康的身影,打聽他的消息,看著梁少康陪著盛俊男逛街,陪她看電影,她嫉妒的快要發(fā)狂了。
直到小叔蕭元成告訴她,梁少康去了瑞士,她毫不猶豫的跟了過來,偷偷住進(jìn)了梁少康所在的酒店,試圖挽回梁少康的心。
她不相信,梁少康愛了她這么多年,說放下就放下了。
果然在街頭‘巧遇’的那一刻,梁少康懵了兩秒,作為老朋友還是熱情的打了招呼,并且一起吃了頓飯。
蕭雨墨沒說自己來瑞士干什么,梁少康也沒問。
誰知道當(dāng)天晚上,梁少康就生病住院了,高燒近40度,咳嗽,肺部感染有炎癥,這兩天蕭雨墨一直強(qiáng)行在醫(yī)院陪著,今天梁少康才忍無可忍的趕人。
蕭雨墨哭訴道;“你就有那么喜歡她嗎?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結(jié)婚?”
梁少康沒有絲毫遲疑;“是,我喜歡她,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結(jié)婚這件事,遇見她后,我想要結(jié)婚,想要有孩子,只要跟她在一起,怎么都好?!?
“那我呢?你真的一點(diǎn)兒都不愛我了嗎?”蕭雨墨痛哭道;“你怎么可以這樣,愛我的時候不打招呼,轉(zhuǎn)身也毫不留情,可我怎么辦?少康,我愛你,我知道自己過去錯的有多離譜,請你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好不好?”
梁少康無語道;“這個問題在韓國我們就已經(jīng)討論過了,就算沒有盛俊男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為什么?”蕭雨墨流著淚問道。
梁少康冷冷開口道;“因?yàn)槟阍?jīng)是梁少安的女人,只要是有關(guān)他的東西,我都不會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