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的同學到了,還帶來了自己的導師和助理。
杰森將他們引薦給了梁少康,介紹道;“威爾遜.漢斯,我同學。”轉頭又對漢斯介紹道;“梁少康,我大學同學,也是ht的創始人之一。”
兩人握了握手,漢斯學著中國的禮數道;“久仰。”
梁少康說;“一路上辛苦,我夫人就拜托你們了。”
漢斯偏頭笑道;“醫生的職責所在,我們先看看夫人的情況吧。”
梁少康喜歡高效率的人,而且盛俊男的病情也耽擱不得,所以立馬讓丁銳去安排。
這家醫院原本是蕭家的產業,以前在梁氏名下,現在蕭雨墨服刑中,自然而然的成了梁少康的產業,老板發話,院長都不敢怠慢,親自將漢斯他們請進了會議室。
梁少康也參與其中。
通過一下午的會診,漢斯和他的導師研究完盛俊男的病情后,對梁少康說;“我們有50的把握治好夫人,但是手術的風險很大,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她有可能下不了手術臺,包括術后的一些后遺癥,我都得提前跟你說清楚……”
會診,梁少康全程參加了,專家們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
整個會診過程,他就像是被人架在炭火上烤一樣,專家們的話刺痛著他的每一根神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過來的,褲腿被捏得皺成一團。
事到如今,他沒得選擇,只有做手術,俊男才有生的希望。
梁少康說;“我相信你們,只要手術能成功,只要我夫人能活著,什么樣的后遺癥我都能接受。”
有梁少康這句話,漢斯心里有底了。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
給盛俊男做了一系列的檢查,手術安排在了第二天。
進手術室前,所有的親朋好友都來了,包括遠在巴邑的東子和雙喜。
當聽到盛俊男命懸一線時,雙喜當場就暈了過去,接著就帶著孩子趕回了海城,原本還想找梁少康算賬的,問問他是怎么照顧俊男的,當初是怎么保證的,可見到梁少康的那一刻,東子愣是一個質問的字都說不出來。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頹廢的梁少康,坐在輪椅上,滿臉的胡渣子。
在手術室門口,梁少康輕吻著盛俊男的手,輕聲給她打氣;“寶貝,一定要堅強點,老公在這里等你,大家都在這陪著你,別怕,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邵東咻的一下把臉挑在了一邊,捂著嘴哭了起來。
雙喜也上前道;“盛俊男,你個王八蛋,我一眼沒看到,你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你一定要給我全須全尾的出來,聽到了沒有?我帶著孩子來投奔你來了,你得負責。”
東子把雙喜拉了回來,心里疼的難受。
漢斯說;“該進去了!”
梁少康依依不舍的松開了盛俊男的手。
盛俊男被推進了手術室,門緊緊的關上,上面led亮起——手術中。
等待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尤其是生死一線時,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走廊上站滿了人,卻沒有一個人喧嘩,他們不時的來回踱步,眼睛時不時的看著手術室的大門。
而梁少康,他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的,像樽雕塑,眼睛一直盯著手術室門上的燈。
三四個小時過去了,手術室的門依然緊閉著。
程美琪快生了,肚子大的像肚子里裝了兩三個籃球,坐一會兒就腰酸背痛,又站起來走一會兒。
王子玉心疼她,將她帶了出來小聲道;“我叫人送你回去吧,你這大著肚子,預產期就在這幾天了,大意不得,再說,你一個孕婦,在這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程美琪嘟囔道;“我想陪著二哥。”
王子玉說;“我們這么多人呢,大家都在這陪著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