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少康笑問道;“那你媽還陰陽怪氣的嗎?”
許家豪說;“我看著還行,反正當著我的面,沒給邵東臉色看。”
“那就好!”
“嘿嘿!”許家豪突然笑道;“怎么突然這么關(guān)心你大姨子,我都有點兒不習慣。”
梁少康忍著惡心罵道;“我才不像你們許家人那么沒良心,誰對我好,我心里記著,俊男生病這段時間,家里倆孩子全靠邵東照顧,我和俊男都領(lǐng)她的情,孩子們也喜歡他大姨,你最好對邵東好點兒,否則,哼……你懂的。”
見倆姐妹終于冰釋前嫌了,許家豪很是欣慰,笑道;“放心吧,我自己的老婆,我不對她好對誰好。”
許家豪有多喜歡邵東,人盡皆知,這個梁少康不擔心,就怕許家人給邵東氣受,他提醒道;“你自己母親生病了,你多照顧著點兒,度假村這邊的事,交給子玉吧。”
“不太好吧。”許家豪說;“美琪還在坐月子呢,王子玉自己公司也忙的要死,我這邊事兒還少點兒。”
“瑾仁呢?”這段時間忙,兄弟幾個很少聚一起喝酒了,梁少康感覺都有好久沒看過謝瑾仁了。
“他啊!”許家豪無語道;“沈巖還有一個月才生,他緊張的要死,前天就把沈巖送月子中心去了,請了兩月嫂,班也不去上了,花天酒地都叫不出來,以前但凡有個母的,哪怕是條母狗,他也跑的比誰都快,現(xiàn)在……嘖嘖。”
梁少康聽完也感慨道;“沒想到謝瑾仁結(jié)婚后,這么有責任心,我以前還擔心他安定不下來呢。”
“他說他該玩兒的都玩過了,燕肥環(huán)瘦都體驗過,也就那樣,沒什么區(qū)別,估計是膩了。”
梁少康說;“也許吧。”
許家豪在電話那頭狂笑了起來。
梁少康知道他在笑什么,怒罵道;“笑個錘子啊,你不也沒體驗過燕肥環(huán)瘦,有什么臉笑我。”
他倆一樣,這輩子就睡過一個女人,誰也別笑話誰。
許家豪突然玩味兒道;“俊男現(xiàn)在動不了,她這病影響夫妻生活嗎?”
“你惡不惡心?”梁少康當場就怒了;“別他媽像個變態(tài)一樣,你一個姐夫討論小姨子房中事,合適嗎?”
梁少康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拿著手機呆了半天,腦子一熱,打開了百度。
上樓看著盛俊男,眼睛冒綠光。
盛俊男嚇得話都會說了;“你……干……”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梁少康封住了,一邊親一邊邪惡道;“是你叫我干的。”
她一個偏癱病人,哪里反抗得了,被梁少康折磨的死去活來。
梁少康滿足后,還安慰道;“我上網(wǎng)查了,說可以的,正好刺激一下感官,有助理康復。”梁少康不要臉道;“病人的心理健康也很重要,你有需求又不會說,都怪老公,是我疏忽了。”
盛俊男無力的翻白眼,疏忽還是舒服他自己最清楚,不要臉!
一早,邵東提著水果和早餐進了病房。
一群醫(yī)生正在查房,問了問病人的情況,囑咐了幾句便走了。
許母看見邵東,頭立馬撇向了一邊。
邵東吸了一口氣,微笑著問道;“媽,你洗漱了嗎?我打水給你洗臉。”
“不用你,我還沒殘廢。”
邵東什么也沒說,去洗手間用洗臉盆接了盆熱水,端著來到許母的病床前,擰了毛巾遞到許母面前。
僵持了近一分鐘,許母才接過去,洗完直接將毛巾扔回了盆子里,水花濺到到處都是。
邵東沒出聲,把洗臉水端回廁所倒了。
出來對許母說;“我?guī)Я酥嗪凸鄿€有豆?jié){,家豪說你愛吃福記的,一大早就開車去買了,趁熱吃吧。”
許母黑著臉道;“我不吃,拿走。”